聞依瀾問完,就挨了老大夫一記腦瓜崩。
“哎喲”
“嗤”
聞依瀾吃痛得捂住了額頭,就聽見云清和在旁邊笑了一聲,她豎著秀眉瞪過去,又見那男人把頭別開。
好像成心要跟她過不去似的。
老大夫訓她“一看你就沒仔細聽老頭兒說話,這病啊”
“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就算是用盡天下所有的好藥材,也未必能徹底根治。”聞依瀾接過了他的話頭,搖頭晃腦地說了幾句,結果遭老大夫一記白眼。
“你既然知道,還說這些沒用的屁話”
聞依瀾捂住了耳朵溜遠了點,“大夫,為醫者可不能口吐粗鄙之語。”
老大夫重重地哼了一聲,便拎著自個兒的茶壺去病房探病了。走之前還沒忘記把聞依瀾給他的銀子拿走。
將手臂卷回了袖子里,云清和淡淡地睨她一眼,便起身往門口走去。見狀,聞依瀾也悄咪咪的跟在他的后面。
在這北丘鎮上也待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聞依瀾想,這男人也應該出去走走了吧
然而剛到了門口,云清和便一下停住腳,轉身又往回走。
恰好與聞依瀾撞了上去。
雖說兩個人都瘦弱,可云清和好歹是個男人,他高大的個子把聞依瀾撞得向后退了幾步,險些摔倒。
于是他又急忙伸手去攬聞依瀾的后腰,兩人便像是剛出鍋還黏乎的熱糖一樣,迅速地貼到了一起。
聞依瀾曾經設想過這么浪漫而又瑪麗蘇的情節,總覺得這種氛圍應該是曖昧的、充斥著棉花糖一樣有甜味的香氣。
然而事實是,因為兩個人貼得太近,她感受到了云清和過于消瘦的身形凸顯出的骨架將自己硌得發疼,而且從腰部以下,似乎有個硬挺挺的部位一直貼著自己的大腿根。
不、不會吧
聞依瀾前世是個單身狗,這輩子雖然早早地嫁了人,可夫君是個病秧子,又因為她是聞家人,一直看她不順眼,自然也就沒有圓房一說。
和男人親密接觸這種事,除了上次云清和發瘋要脫她衣服之外,她還真沒經歷過第二回。
聞依瀾想從男人的手中掙脫出來,結果剛一動彈,就聽見云清和貼著她的耳朵問她“你是真的希望,有別的女人來跟你共享一個夫君嗎”
喲,剛剛的話他是聽到了呀耳朵怎么那么好使呢
聞依瀾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瞇瞇地看著他“怎么你想看我吃醋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