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猜忌心卻并非能就此了之。
只是現在并非是細想這些的時候,范清遙看向門口的眾人道,“趕緊將外祖先行攙扶進去,許嬤嬤你陪著娘親和舅娘等人給舅舅們送喪去祖墳,凝涵你速速帶人將舅舅們的靈牌擺進靈堂。”
花家的眾人忙點頭稱是,只是還沒等她們忙碌起來,就是見大兒媳凌娓爬了過來。
“公公啊您給我做主啊,我一心想要帶著芯瀅回到花家好好過日子,可范清遙想要了我的命啊”被打了二十大板的大兒媳凌娓,腰身早就是血肉模糊一片,隨著她一路爬過來,身后更是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可是她卻顧不得疼,一把就是抓住了花耀庭的袍擺,“老爺您說句話啊,我就算是有錯可也是罪不至死啊”
花家的幾個兒媳見此,氣的恨不得一腳將人給踹出主城。
老爺現在都是已經昏迷不醒了,可是大嫂卻還是如此的胡攪蠻纏,當真是
一只腳,忽然就是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范清遙一腳踩著大兒媳凌娓的手,一邊吩咐著,“扶著外祖進去。”
花家的幾個兒媳點了點頭,忙轉身往府邸里面走了去。
大兒媳凌娓的手被踩的生疼,氣的破口大罵,“范清遙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你自己跟男人眉來眼去,私會通信,我不過是將事實說了出來,你便是想要打死我,我告訴你,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范清遙未曾說話,只是那腳下的力道卻是更狠了。
并非是她不解釋,而是對于這樣的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
大兒媳凌娓疼的嗷嘮一聲,抬眼見花月憐正是站在臺階上,就是繼續又喊,“月憐你救救我啊,我知道我不該暗中聯系范自修的,我知道錯了,我下次絕對不會了,你看在你大哥的面上救救我啊”
花月憐沒有說話,而是在大兒媳凌娓滿眼僥幸的注視下,轉身進了府邸。
是她錯了,真的是她錯了。
她本以為將大嫂接回來讓大哥一家人團聚,花家就是都圓滿了。
可是她卻忘了白眼狼就是養不熟這個道理。
哪怕到了現在,大嫂都是在污蔑她家的月牙兒,如此之人
怎配她那一聲的大嫂
院子里的陶玉賢握住自己女兒的手,看著女兒那悔恨到發紅的眼睛,心疼地拍了拍那顫抖著的手背。
大兒媳凌娓是個怎樣的人,她早是心里清楚的很。
雖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就憑剛剛大兒媳凌娓那污蔑小清遙的一番話,就足以讓花家的大門永遠對她關死了。
芯瀅忽然就是從府里面沖了出來,那滿眼的猙獰似是要殺了范清遙才解恨。
花月憐見此,嚇得轉身就要往外走。
陶玉賢卻是抓著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小清遙不會受傷的。”
與此同時,沖出府邸的芯瀅,就是張牙舞爪地朝著范清遙撲了過去,“范清遙你這個小賤蹄子,你放開我娘親”
大兒媳凌娓趴在地上,不但沒有半分的阻止,更是幸災樂禍地看著。
“嗖嗖”
兩抹身影,從花耀庭所坐的馬車內飛竄而出。
都是沖到范清遙面前的芯瀅,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么事呢,就是被按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可是花家的大小姐你們敢對我不敬,信不信我現在就喊人要了你們的狗命”被按在地上的芯瀅扯著嗓子地罵著。
只是那兩個人卻沒有半分的驚恐,只是雙雙抬頭朝著范清遙看了去,“凝添,狼牙,見過小姐。”
范清遙看著伸手敏捷,目光堅定的二人,心里酸楚地厲害,“回來了就好。”
大兒媳凌娓看著同樣被按在地上的芯瀅,再是怒不可歇地叫罵著,“范清遙,我可是你大舅娘,那是你大舅唯一的女兒,你如此對待我們孤兒寡母,可是對得起你大舅的在天之靈”
圍繞在花家府邸外的百姓們,看著如此執迷不悟的大兒媳凌娓,無不是嘆著氣。
花家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是攤上了如此不堪卻又不自知的兒媳。
范清遙微微垂眸,壓下沸騰的殺氣。
她知道如此做法會愧對大舅,但是她絕不能再準許這樣的人玷污花家
“若是父親還在,定會第一個將你們逐出花家的大門。”一道疲憊卻清朗的聲音,忽然就是響起在了人群之中。,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