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也在
蘇長歌一聽,下意識的往一個方向看去。
現場人雖然很多,容珩身長如玉,眉目如畫,氣質如冷泉,他隨意的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卻能輕易的被人捕捉到。
所以,她這么一看,輕而易舉的看到了容珩。
他好像也是在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就這樣的撞在了一起。
第一舞臺很大,兩人之間相差較遠,但是蘇長歌還是能看到容珩冷清的唇角淡淡的翹了翹。
他一雙清泉的眸子靜靜的凝視著她,蘇長歌看不到他眼底現在如何,只知道她在他笑起來的那一刻,她四周恍若有星光綻放,將她整顆心都點亮了。
她不由笑意盎然。
臺下之人見她不說話不再唱一曲,卻朝一個方向看去,也紛紛朝那個方向看去,想看看她在看什么。
蘇長歌站在舞臺上,視線范圍本來就要寬廣一些,觀眾站在臺下,臺下人海茫茫,卻根本找不到她在看什么。
“活閻王,你也太有福氣了,小歌兒竟然人海茫茫都能找到你。”澹臺流月撇嘴有些嫉妒,說著,桃花眼盛滿揶揄,“不過,當眾這樣眉目傳情當真好么”
容珩“閉嘴。”
澹臺流月偏
不,繼續說道“不過,小歌兒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懂醫術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能彈得一手好曲,唱得一口好歌兒。我敢保證,皇城里紅樓的所有花魁頭牌如果聽過小歌兒今兒這一曲,應當都會羞愧。”
容珩冷冷清清的瞥他一眼。
澹臺流月被他的眼神弄得頭皮發麻,忙道“好,是我失言,不應該將那些紅樓花魁和小歌兒相提并論”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卻見蘇長歌轉頭對華懿然說了一句什么,華懿然一聽,雙目發光,忙不迭的點頭,然后一個翻身,跑下舞臺去了。
而蘇長歌則開始容色淡然的收拾古箏,拿著之前裹著古箏的布,重新要將古箏裹起來。
臺下一陣騷動,“珩王妃這是不打算再唱了么”
“不要啊我們還想再聽一次啊,不再聽一次日后定然會心癢難耐,茶飯不思啊”
大家都想再聽一次,舉起手激烈呼吁“再唱一次再唱一次再唱一次”
歡呼聲一浪接過一浪,聲音之大,幾乎將屋頂給掀了
在一片呼吁聲中,蘇長歌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利落的將琴給裹好了,眾人見了越發失望。
雖然如此,但是誰也不愿意離去,目光渴望懇切的將蘇長歌看著。
然后,他們發現蘇長歌雖然收拾好了琴,卻沒有離開,而是坐了下來。
眾人定了定心,卻也不解“珩王妃這是作甚”
有人松一口氣的笑道“管珩王妃要做甚呢,只要不離開舞臺便好,不離開舞臺我們便有可能再聽一次。”
“對對對”眾人紛紛應和。
在一聲聲的應和聲中,華懿然再一次靈活的躍上了舞臺。她上舞臺的時候,眾人發現她背后好像背著一個東西。
那東西用布裹著,讓人看不清是什么,但是能看出大概的輪廓。
然后,眾人興奮了,“看模樣有點像琵琶啊,珩王妃是要用琵琶重新彈唱一曲么”
“好像是啊。”
眾人都很期待,紛紛看著蘇長歌接過華懿然背著的東西,將裹著的布給拆了,里面的東西也隨之露了出來。
眾人呆了呆,“咦這是何等樂器看著好像不是琵琶啊”
“對啊”眾人交頭接耳,“有誰知道這是什么樂器”
評委席也很愕然,容擎之一雙眼睛深深的瞇起,“本王行走天地如此久,還真的從來未曾見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