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常。”容珩知道她害羞,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道,但是手卻緊緊的攥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離開他的懷抱。
經過了昨晚,兩人的關系已然進了一大步。
蘇長歌方才在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即使昨晚睡得很舒服,但是她還是有些累,渾身腰酸背痛的,特別是雙腿間,很是酸疼。
她動了動,不由得蹙起了眉。
她是坐在容珩腿間,被他摟在懷里的,她動來動去容珩差點有了反應,他按捺住她,“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沒有。”蘇長歌大事都不可能跟容珩說是那里不舒服,所以干脆否認到底。
但是,容珩是誰啊,蘇長歌方才蹙眉的動作可沒逃得過他的眼睛,他心明如鏡,摟住她腰的手往下滑,“可是這里不舒服”
“黑心鬼你,你”感覺他是要幫她揉,蘇長歌的臉蹭蹭蹭的一下子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猛地將她的手拿開。
她原本以為,男女之間,最親密的行為不過是翻云覆雨,原來不是。天知道,他方才那親昵的動作可比昨晚的歡愛還要親密
親密得,仿佛她所有的一切已經是他的,他方才的動作
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不過,不得不說,從醒來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臟一直在快速的跳動著,他方才要碰她的時候,她的心臟更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容珩很沒好氣,自她后背將她整個人納在懷里,臉龐和她臉蛋相貼,“好,娘子害羞,為夫不碰你便是了。”
蘇長歌覺得方才的那些反應根本就不像是自己,覺得矯情得要命,但是這些她當真沒經歷過,仿真是放不開。
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傳統的人。
上輩子她活在軍家大院里,軍人都是嚴謹而保守的,她記得她小時候,軍家大院里兩三歲便被爺爺教讀新三字經,教孔孟之禮,教各種兵法。
雖然蘇長歌從來就是一個放肆的人,在軍隊里,在兵王組織里,她可以各種放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在軍家大院,該保守的還是會保守。
這也養成了她性子狂放不羈,內心卻保守,對男女之事也異常的傳統。
她原本是不知道自己在男女之事上是這樣的,如今經歷了,才知曉會是這樣。
“唉”蘇長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容珩臉龐離開她的臉蛋,眉頭不著痕跡的蹙起,“
歌兒,你可是后悔了”
“嗯”蘇長歌想不到容珩會這樣問,她愣了一下,搖搖頭莫名其妙的道“我沒有,你為何這樣問”
容珩淡淡地“你好像并不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蘇長歌說時,回頭看一眼容珩,見他眼底閃過一抹黯然,不由得手忙腳亂的解釋“我真的沒有不開心,也沒有后悔,只是只是有些”
容珩目光盯著她,“只是什么”
“只是不習慣,只是害羞啦”蘇長歌最后害羞二字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一說完,她幾乎有些惱羞成怒了。
她真的不知道容珩是怎么想的,昨晚之所以會這樣,可是她親自點的火啊,如果她不想和容珩在一起,不喜歡他,怎么可能會那樣做
她兩輩子的初吻,兩輩子的男女之間的第一次都給了他好么
她蘇長歌喜歡一個人,豁出去想將自己給他,又怎么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