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關臨近,又下了幾場雪,路況一直不好。
寧京墨只要有時間都會接送夏菘藍上下班。
這天寧京墨有事,夏菘藍自己坐公交車回的家。
剛走到胡同口,腳底一滑,差點摔倒。
恰巧從旁邊伸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拽穩。
夏菘藍心有余記得拍著胸口,“謝謝謝謝”
那人極有禮貌,見她站穩,就松開了手,“菘藍,沒事吧是不是嚇著了雪天路滑,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
夏菘藍尋聲望去見是郭林澤,很是驚喜,“林澤哥,什么時候回來的是請假了嗎”
郭林澤還是那副溫潤帥氣的模樣。
臉上帶著笑,說話聲音低沉溫柔,“今天早上剛到家。
我媽前兩天摔了一跤,腿骨折了。給我去了信,就請假回來了。”
“嚴重嗎”
“小腿骨折,已經接好,打了石膏,今天剛接回家。”
兩個人站在那。
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嬌俏可人,遠遠望過去,如同一對璧人。
寧京墨遠遠就看見了他們兩個。
原本興沖沖倒是停了一下腳步,隨即面色如常的走了過去。
抬手搭在夏菘藍肩上,“菘藍,這是誰,聊的這么熱鬧”
夏菘藍驚喜的回頭,“不是說今天要去齊斌家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寧京墨放下搭在夏菘藍肩頭的手,很自然的接過了她手里的包。
余光瞥向郭林澤,見他眼神酸楚,心里暗喜,面上卻不顯露。
“張蕊娘家臨時有事兒,他們一起去了,改天再聚。”
說完熱情的問道“這位是誰看著面生,不是咱們院的吧”
夏菘藍笑盈盈的介紹著,“這是林澤哥,五號院的。”
然后又指著寧京墨說“林澤哥,這是我愛人,寧京墨。”
寧京墨笑著和郭林澤打著招呼,“你好你好。
以前沒聽菘藍提過,改天有時間去家里聚,我們喝兩盅。”
夏菘藍不樂意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大酒鬼,怎么見人就喝兩盅
可以去家里喝茶。
我記得林澤哥最喜歡喝綠茶,對吧”
郭林澤見他們夫妻幸福,原本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聽夏菘藍還記得他喜歡喝綠茶,唇角微彎,“對綠茶。”
然后又望向寧京墨,“你好,我是菘藍的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很好的朋友。”
兩個男人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隨即放開。
三人又閑聊了幾句,才各自回了家。
夏菘藍很快把這事就忘了,回家只顧著逗兩個小家伙玩。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寧京墨卻不依不饒,纏著她狠狠的要了好幾遍。
直到夏菘藍求饒。
寧京墨哄著她,“你叫聲京墨哥,我就饒了你。”
“京墨哥”
夏菘藍已經達到了極致,慵懶的癱成了一灘水,聲音嬌媚勾人。
結果寧京墨不僅沒放過她,反而在她一聲聲的呼喚中,再次帶著她攀上高峰。
寧京墨看著睡的沉沉的夏菘藍,伸手噓噓的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并沒有用力。
哀怨著,“小板藍根怎么這么招人”
心里回憶著夏菘藍巧笑顏兮的和郭林澤站在一起的場景,酸的牙根都疼。
起身又在夏菘藍嘴上撕磨了起來,直到夏菘藍呼吸不暢,推搡著掙扎,他才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