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看風毅看著那些毛料,開口解釋道:“那些也是加工成首飾的,喬氏也不僅僅做高檔消費市場,也會做一些幾百幾千的首飾,更適合普通的工薪階層。”
風毅想想也是,工薪階層的購買力,其實遠勝于精品路線,賣一件吃一年這種形式,精品工作室可以,但是對于這樣龐大的一個珠寶公司,這種模式是不契合的。
而且做精品路線最大的問題就是,極品原石的需求,都說十賭九輸,賭石也是賭,賭贏了可以做精品,賭輸了總不能關門大吉,若是買現成的毛料,那也沒什么利潤可賺了。
“小喬總來了,這位是?”
一個身穿深綠色工裝,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齊師傅你來的正好,這就是那塊料子的料主,風毅。”喬希拉著風毅介紹道,“風毅,這位是喬氏最著名也最有資歷的師傅。”
齊師傅看了風毅一眼,有些詫異,因為料子太過珍貴,他僅匆匆看了一眼,就將那塊紫翡鎖進了保險柜,本以為是哪個大佬委托加工的料子,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年輕人。
“齊師傅,去你的辦公室聊吧。”喬希說罷,給了齊師傅一個眼神。
“對對對。”
齊師傅這才恍然大悟,連忙引著兩人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風毅看兩人的表現才反應過來,雖然是在喬氏珠寶內部,但這里存放的大多都是些普通料子,那塊玻璃種紫翡實在是太珍貴了,是萬萬不能掉以輕心的。
齊師傅的辦公室并不遠,沒幾步路就到了,進屋后喬希和風毅在一旁站著,齊師傅直接關了門。
齊師傅不好意思的倒了兩杯茶給兩人,快速的把沙發上堆放的各種東西收攏收攏,讓兩人有個坐下的地方。
風毅環顧四周,發現齊師傅的辦公室內,不僅有待客的沙發,還放著兩張桌子和一個保險柜。
一張桌子放著電腦和辦公物品,還有一張則放著臺燈和雕刻工具,應該是齊師傅的工作臺。
看到熟悉的工具,風毅想起了爺爺,那時爺爺有一副極珍貴的刻刀,放在一個牛皮制成的小包里,即便是不使用也時常保養,幾十年過去,刀刃始終是亮亮的,沒有一點銹跡。
在爺爺下葬時,風毅把刻刀也放了進去,爺爺生前不離身的刻刀,死后想來也是舍不得的。
想到這,風毅感覺內心有些刺痛,看了爺爺的信,想來當年爺爺也是頂尖的翡翠雕刻大師,還好自己繼承了爺爺的技法,不會讓爺爺的獨門技藝失傳。
“風毅?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喬希推了推風毅,風毅這才緩過神來。
“沒什么。”風毅連忙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不知何時,齊師傅已經從保險柜里把那塊紫翡拿了出來。
“這真是玻璃種啊!最難得的是,這居然是紫翡,玻璃種的春色真是世間罕見了。”
齊師傅把料子放在桌子,彎著腰仔仔細細的端詳著,甚至不敢拿起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磕了碰了,昨天料子入庫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敢多看幾眼,就匆匆鎖進柜子里了。
作為喬氏專門負責翡翠的大師傅,他平時也見過很多極品料子,但是跟這塊紫翡相比,那些極品都變得十分平庸。
“風先生,不知道這塊料子您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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