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軒平時玩女人很闊氣,平時買些包包首飾他也并不吝嗇,不過每一任的時間都不太長,通常都是玩玩就扔,沒有新鮮感了,他就隨便給一筆分手費打發了。
李珍卻是個意外,這女人總是能弄出一些花招來吸引他。
玩了這么多天,倒是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了。
兩人在他辦公室的天臺上剛辦完事,唐銘軒穿好了衣服坐在辦公椅上,李珍則不做寸縷,蹲在辦公桌里面忙活著,就在這時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說。”
唐銘軒一邊享受著李珍的服務,一邊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咳了好幾聲,才開口說話,他的聲音十分嘶啞,像是被人用鐵刷子刷過聲帶一樣。
“您上次吩咐收拾的那個風毅,失手了。”
唐銘軒一聽氣憤不已,抄起一旁的煙灰缸,狠狠的摔倒了地上,李珍被嚇得不敢動彈,嘴里的東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的僵在那。
感覺到李珍停下了動作,唐銘軒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繼續。
感受到身體的舒適,唐銘軒才對著電話那頭開口道:“連這點事都辦不明白,你們是吃干飯的嗎?”
倒不是唐銘軒對風毅有多大的仇怨,只是吩咐手下砍一只手,這種小事他們都辦不好,實在是令他生氣。
“去辦事的那幾個已經罰了,雖然沒能砍了手,但是也給了一些教訓,您看要不要再弄他一次。”
聽了這話,唐銘軒平復了一些怒氣,平靜開口道:“到底怎么回事。”
電話那頭的老周,將當天的事情仔細地講了一遍。
“你是說本來已經要下手了,也不知道哪來了一個混蛋,報了警還打傷了這邊的人,直接把事兒給攪和了。”
“是的,唐少。”
唐銘軒有些不滿,正要開口吩咐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一聲咒罵剛要出口,又被唐銘軒咽了回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唐如山。
“老周,我有點事,這件事以后再說。”
唐銘軒匆匆掛斷了電話,起身的同時,順手把褲子提了起來。
要知道,平時他的父親是不管他如何荒唐的,如今這么晚來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讓她出去。”
唐如山坐到一旁的軟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瞥了辦公桌一眼,便看向了另一邊。
唐銘軒推了推辦公桌下的李珍,李珍哪遇見過這種場面。
她輕輕搖了搖唐銘軒的褲子,想懇求他給自己拿件衣服。
唐銘軒直接撫掉她的手,冷聲道:“沒聽見嗎?”
李珍也不敢磨蹭,只能盡力護著自己的身體,快步跑到一旁拿起衣服,一刻不停地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門,外邊已經是漆黑一片,李珍在門口胡亂的套上衣服。
還好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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