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解石擦出棉可不是個好兆頭,翡翠的“棉”是指翡翠中的白色絮狀物,屬于翡翠瑕疵的一類,因為形狀不同也有不同的叫法,這塊翡翠中的棉是一大團一大團的,屬于團狀棉,棉團的地方不透光,十分影響翡翠的通透度,要是這棉侵占了整個石頭內部,那也就和建筑石頭差不多了,根本無法取料。
“繼續開吧,沒事。”
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禁讓人感嘆,杜老真是見過大世面,即便是冰種的料子切垮了,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話說杜老心里,對這塊料子是真的無所謂,相比于這塊越切越垮的料子,他更關心風毅居然能準確的說出這里邊有棉,他當時可以一點都沒看出來。
解石師傅的動作很快,只是一團團的白棉,隨著解石的進行一點點展露出來。
到了最后,解石師傅見白棉實在太多,干脆之間上機器切了一刀,料子翻開,里邊依舊都是白棉,整塊料子算是徹底廢了。
眾人此刻也看得出這料子是切垮了,要知道這可是杜老挑的料子,居然也會切垮。
人群之中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在杜老不開心時得罪了他。
尚青風此刻卻有些得意,看來他沒開出好翡翠并不是他的問題,就連杜老都沒開出好貨,他肯定更不行了。
杜老本人卻是大家意想不到的豁達,直接把廢料丟到一旁,轉過身,笑瞇瞇的看著風毅。
“我的料子切完了,要不咱們看看你的那塊?”
風毅見狀點了點頭,搬出了那塊他選的毛料。
這石頭一出,解石師傅眉頭微皺,開口問道:“這塊石頭,您是先擦一下,還是直接切呢?”
風毅剛想說直接切算了,杜老反倒搶先了一步。
“要不咱們就沿著紅霧擦一下。”
風毅聞言,也不好拒絕,就勢點了點頭。
解石師傅擦開一部分后停了下來,從一旁舀水沖掉石沫,仔細看了看后,沖著杜老苦笑著搖了搖頭。
風毅在旁邊看著,心里十分無奈,就這么擦下去,擦到明天也擦不出里邊的那塊紅翡。
因為不是杜老的料子,又能繼續看熱鬧,人群也開始活躍起來。
“好像是沒色啊。”
“全是白花花的石頭,擦了半天也沒擦出什么東西。”
“看杜老的樣子,似乎挺看重這塊石頭,杜老不會接連失手吧。”
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連忙捂住他的嘴,生怕被杜老聽見,得罪了他。
“你小子這也不行啊,費勁擦開卻是白花花的石頭,可別折騰解石師傅了。”
看見風毅的料子連點顏色都沒出,一旁的尚青風忍不住說起了風涼話。
杜老拿著石頭琢磨了半天,拿著劃線筆在上邊之間畫了一條白線。
“要不咱們直接切?”
風毅看杜老已經畫好的線,點了點頭,內心卻有些無奈。
這切線畫的太保守了,只是貼著紅霧的位置切了不到兩公分的皮,連中間紅翡的邊都沒夠到。
果然,切開的石頭兩邊依舊是白花花的。
杜老不死心,又從另外一邊畫了線。
“再切一刀試試。”
就這樣,杜老來來去去切了六次,連料子都被杜老切成了一個長方形,都沒有一點翡翠的痕跡。
一旁圍觀的人也紛紛離開,有的人甚至已經在后邊排隊等著切料了。
尚青風嘴角一勾,輕蔑的開口道:“剛才說我的時候頭頭是道,怎么自己的料子是個大白石頭,你這料子,不然干脆做麻將算了,反正切出來長得都一樣,根本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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