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擺擺手,轉身到兩人的另一邊,直接一個眼不見為凈。
“不瞞兩位,我之前見過這人一次,他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并不像有今天的眼光。”
陳阿武聲音有些遲疑,對著風毅問道:“你們之前見過?”
“是的,您也認識,和您一起訂了我的紫翡鐲子的那位丁哥,他解石的時候邀請了這位程先生。”
老杜雖然轉了過去,但是耳朵還是認真的聽著這邊的話,此刻風毅的話一出,他立刻驚訝的轉過身來。
“你就是那個開出玻璃種紫翡的人?”
老杜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并不是滬市人,但是對于陳阿武收到玻璃種紫翡的事還是有所耳聞的。
在他的想象中,能開出玻璃種紫翡不是賭石界的大佬名家,就是某位大佬的徒弟,就算沒有什么傳承,也得是上了年紀經驗豐厚的,沒想到居然是風毅這樣的年輕人。
風毅點了點頭,沒再這上多贅述,繼續說起剛才的話題。
“那次賭石有點意外,并不是料子不好,而是那塊石頭有貓膩,但是這個所謂的程先生卻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你是覺得這人沒什么本事。”
風毅的意思,陳阿武聽得明白,如果沒什么本身,今天又哪來這些好料子。
“萬一是人家老師幫著看的呢?”老杜在一旁插嘴道。
“如果他沒有老師呢?”
這話一出,其中的深意讓陳阿武也有些吃驚。
風毅繼續補充道:“那您覺得是仙杜的名聲大,還是他程金銘的名聲大呢,若是能利用這場解石會怎么會不用,而且作為主辦方,程金銘可沒有主動說一點關于仙杜的事。”
“你是懷疑,他這身份是假的!”
老杜震驚得看著風毅,眼神中甚至隱隱有些害怕的意味。
“您剛才說他接連看出頂級翡翠,卻被人當場買下,這件事包括那塊料子都沒有人真的見過……”
“可是今天的料子我們都見到了啊。”老杜一臉焦急的看著風毅。
“不,今天的我們也沒見過。”
沒等風毅解釋,陳阿武倒是率先開口。
“老杜,今天的所有料子都是我們通過大屏幕看到的,我們已經是很靠前的第二排了,隔著第一排,在場下依然只能看清大致的動作,料子具體什么樣子,根本看不清。”
“那第一排呢,第一排總能看清了吧。”老杜不服氣地對著陳阿武問道。
“你我也在這行業內經營了多年,這第一排的人可有一個你認識的?”
“這也證明不了什么,只是人脈問題,萬一人家都是后起之秀呢?”
“好,就算這些都說得過去,那你也說了第一排的座位根本買不到,可見是花了大價錢的,那他們怎么對場上的料子沒有一點興趣,連價都不出,難道他們就是花錢來看熱鬧的?”
饒是老杜再不愿相信,這么多問題擺在他前面,他也有些嘴硬不出,只能呆呆的坐著。
陳阿武之所以接過風毅的話茬,也是怕這些話通過風毅的口中說出,只怕老杜會反駁的更厲害,他可不想風毅因為老杜和他生了隔閡。
“風先生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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