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是吧。”老王接過風毅的話茬,繼續道,“這老楊頭一直做毛料生意,而且賭石很有一手,眼光獨到賺了不少錢,只是這人實在是有些不解風情。”
“不解風情?”風毅不解。
“對呀,聽說他尚且年輕時,人家見他有錢,十里八村不少媒人都上門,要給他說親,可是這人一開始還只是婉拒,后邊直接趕人,放話媒人不許進門。”
“那些人見他脾氣古怪,又一直住在道觀,也紛紛收了心思,就這樣,直到現在年紀大了,這老楊頭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你說這人也不要個一兒半女,賺了那么多錢,難道還要把錢帶到棺材里去嗎?”
老王一邊惋惜,一邊帶著風毅進了西廂房,像右手邊一摸便拉開了燈。
昏黃的燈泡給整個屋子鍍上了一層暖色,把夜晚的陰森隔絕在門外。
這廂房并不大,毛料被隨意得擺放在地上,料子不算多,唯一奇怪的是,這些料子居然沒有一塊是開過窗的,全部都是全賭的蒙頭料。
風毅裝模作樣的拿出手電筒和放大鏡,蹲下身研究起地下的毛料。
站在一眾翡翠毛料中,風毅并沒有挨個去看,他先是憑借最近總結的經驗,挑了幾塊看起來皮殼表現不錯的,再伸手附上去,凝結神識來看。
看完了幾塊料子,風毅難免有些失望,這些料子中并沒有玻璃種。
就算是差中選優吧,風毅挑出了兩塊表現不錯的料子,一塊是冰種飄藍花的料子,其中的飄花不同于他之前開出的飄綠料子,看起來更加靈動自然。
另一塊則是一塊冰種的春帶彩,整塊料子一半綠色一半紫色,兩色都不算濃郁,但畢竟是冰種的春彩料,已經是很不錯了。
現在年輕人都崇尚中國風,這種淡雅的顏色很配漢服,做成首飾應該會受年輕人的喜歡。
兩塊料子都不算太大,風毅和王充睿一人一塊,搬到了老楊頭面前,準備問價。
風毅本以為,像老楊頭這么玄之又玄的人,應該會要價很高,結果完全出乎風毅的意料。
老楊頭的要價可以說十分公道了,那塊飄藍花的料子要了三十萬,那塊春帶彩的則要了五十萬,加在一起一共八十萬。
聽著這價格,風毅心里甚至懷疑老楊頭也能看見料子內部了,畢竟這兩塊料子大小差不多,而春帶彩的那塊,皮殼甚至還沒有飄藍花的料子好,卻要價高于那塊。
“價格還能讓一些嗎?”
有了之前講價的經驗,王充睿在此刻主動站了出來。
老楊頭卻冷眼一掃,語氣不善的開口道:“老王介紹你們過來沒有說過我的規矩嗎?”
老王此刻趕忙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陪笑道:“怪我給忘了,您別生氣,我這就和風先生說。”
安撫完老楊頭,老王又趕忙轉頭對著風毅解釋道:“是這樣的,楊老先生這邊不開虛價,所以也不還價,料子都是一口價,成與不成就看您的想法了。”
“那倒是方便的。”
風毅點點頭,對于這種不需要講價的情況,簡直就是他的夢想,他不太擅長講價的技巧,只會悶悶的還價,要是以后都不用講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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