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聞言,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師,我之前看這塊料子,若是我來寫,皮殼上出雙霧,里頭的料子應該是春彩料,打燈透水,至少是個冰種,但是紋裂瑕疵上,這塊料子的皮殼中間部分,有些干硬,我會推測料子有棉。”
老楊頭聽著安王爺的說法,點了點頭。
“若是我,我的想法應該和你也是差不多的。”
安王爺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得開口道:“老師,那個風毅能判斷出料子內部的樣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力,他不會是什么賭石界的天才吧……”
老楊頭聽了安王爺的話,卻嘿嘿一笑,直到半晌之后,才又開口。
“我把那塊供奉的料子賣給他了。”
聽見這話,安王爺大驚,不可置信得看著老楊頭。
“老師,你說的是那塊……”
老楊頭緩緩點頭,自顧自得講了起來。
“那塊料子你也知道,是我師父手中留下的,那天我看出他的眼光獨特,才給他看了那塊料子,我以為他認出了那塊料子。”
“可是這些天他沒有急著取走料子,如果是隨便買下,這塊料子我是不會讓他帶走的,我安排你幫我辦這個局,就是一定要看看他的實力到底如何。”
“你也看出來了,這個風毅不簡單,冥冥之中我有一種奇怪的直覺,我覺得他就是能幫我的那個人。”
安王爺越聽越心驚,他并不知道那塊料子的來歷到底是什么,說起來,這塊料子和安王爺也有些淵源。
當年他父母去世,舅舅家繼承了財產,也繼承了作為孤兒的安琦,但是他沒住在那的第二年,就被懷孕的舅媽趕出了門,他在街邊流落很久,幸虧老楊頭救下了他。
安王爺本想認老楊頭當師父,老楊頭對他也是青睞有加,贊嘆他很有天賦,結果在他看了一次那塊料子,卻沒看出其中的玄機后,老楊頭的態度就變了。
雖然老楊頭也教他賭石的技巧,但是卻不肯認他這個徒弟,也多虧了老楊頭的悉心教授,那個當年無父無母的小安,才變成了今天的賭石大王。
當年他就是在路邊看到一塊料子,露出了一點賭石的天分才被老楊頭撿到,險些收為徒弟。
難道老楊頭對風毅這么看好,是想讓他來傳承自己的衣缽?
“老師,你是想認下風毅當我師弟?”安王爺語氣遲疑,有些不甘地問道。
老楊頭語氣不善,厲聲道:“我說了,我不是你師父。”
“我……”安王爺還準備再說什么,老楊頭已經轉身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時,老楊頭突然回頭,眼神犀利得盯著安王爺。
“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這個人對我有大用。”
安王爺連忙拱手表示自己不敢,再抬頭時,老楊頭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在安王爺心中,一直將老楊頭當成自己父親一樣尊重,此刻心里雖然不舒服,但也不敢多說多做些什么。
另一邊,風毅在床上靜靜地躺了很久,久到王充睿以為他已經睡著了,調小了手機的音量,風毅卻突然坐了起來,給遠在滬市的姜竹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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