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是為了引誘你們這些組織的代號成員,而你和金麥酒進入美國境內,在機場的那些我的同伴們,可是早已鎖定了你們。
而且之前我的同伴們在追捕銀發殺人魔的過程中,出現過另一伙人,再結合你和金麥酒進入了美國,那么很容易推理出來,你們的目標是我,并且想要借用銀發殺人魔的身份暗殺我。
我猜金麥酒應該正在遠處用狙擊槍對準了我的位置吧?”
赤井秀一已經幾乎能夠確定神谷皆月狙殺自己的位置。
因為現在赤井秀一所處的位置,能夠從制高點的范圍狙擊到這個位置,只有一處建筑。
貝爾摩德心中震驚無比,這竟然是赤井秀一的圈套。
“那些沒用的家伙!”貝爾摩德低聲罵道。
貝爾摩德認為赤井秀一能夠發現他們,是因為那些組織成員追蹤銀發殺人魔的時候,已經暴露被赤井秀一發現了。
而赤井秀一則將計就計,引出了她和神谷皆月。
想到這兒的貝爾摩德,氣的咬牙切齒。
赤井秀一開口挑釁:“現在我和你的勝率是五五開,要賭一下嗎?”
面對赤井秀一的挑釁,貝爾摩德竟直接從圍墻后站了出來:“赤井秀一,果然你很難纏,既然彼此之間都沒有退路的話,那就應你的要求賭一下吧。”
赤井秀一明白,自己只要站出來,神谷皆月就會馬上開槍狙殺他。
而貝爾摩德想法也如同赤井秀一所料。
貝爾摩德在站出來之前,就已經交代的神谷皆月。
她以自己為誘餌,引誘赤井秀一出來,只要赤井秀一露頭的瞬間就狙殺他。
在耳機里聽的清清楚楚,并且隨時準備好開槍的神谷皆月在呢喃自語道:“赤井秀一,你現在該怎么破局呢?”
赤井秀一沉默了許久,隨后突然從死角處跨了出來,手中的槍出其不意的朝著貝爾摩德開了一槍。
貝爾摩德的腹部一痛,但是卻露出了微笑。
因為此時赤井秀一暴露在了神谷皆月的視野之中。
但是貝爾摩德卻看到赤井秀一的嘴唇微動,在倒數著數字。
貝爾摩德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當赤井秀一倒數到‘1’的時候,猛的朝左一個翻滾,翻滾至了另一個死角處。
剛才赤井秀一所處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彈坑。
如果赤井秀一晚一秒,就會被直接爆頭。
腹部中彈的貝爾摩德朝著赤井秀一的位置開了幾槍后,重新退回了圍墻后。
躲在死角處的赤井秀一平淡的說道:“能夠狙擊到這里的制高點,只有一處,那就是圣彼大教堂,那里視野開闊,但是距離這里卻有2000米的距離,根據今天的風速,狙擊槍的子彈射擊到這需要至少三秒鐘的時間,三秒鐘的時間,足夠了。”
這句話看似是和貝爾摩德所說,其實是和神谷皆月說的。
這場比賽,是他赤井秀一贏了。
沒錯,赤井秀一把這場對決,當成了和神谷皆月的比賽。
在圣彼大教堂頂樓的神谷皆月嘴角露出了笑容。
‘身為狙擊手的你,已經察覺到了我所在的位置啊,有了防備之后,2000米的距離反而成了我的負擔,不愧是你啊赤井秀一。’
與此同時,神谷皆月的所處的圣彼大教堂下方,出現了多輛警車以及fbi的警員。
赤井秀一勝券在握般說道:“我的同伴已經趕去圣彼大教堂了,而腹部中彈的你,也已經窮途末路了,貝爾摩德,現在獵手和獵物的身份已經徹底對調。”
“你們被絕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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