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庫拉索你這么想我,想我想的眼淚竟然都出來了,我真是太感動了!不過,為什么你要跪在地上呢?”神谷皆月納悶的詢問道。
庫拉索吃痛道:“手!松開!”
神谷皆月這才發現自己正扭著庫拉索的手腕。
急忙松開手后,神谷皆月將跪在地上的庫拉索拉了起來:“你說你,好端端的想要鎖我喉干嘛,我這條件反射一上來,連我自己都反應不過來。”
庫拉索揉了揉手腕后問道:“任務不是交接完畢了嗎?你跟蹤我干什么?”
“這不是知道你不好意思嘛,所以給你點心理建設的時間。”
庫拉索愣了一下:“哈?你在自說自話說些什么?”
神谷皆月親昵的將手搭在了庫拉索的肩上:“哎呦,以咱倆的關系,不用不好意思的啦,時間寶貴著呢,現在咱們去約會吧!”
庫拉索一巴掌拍掉了神谷皆月搭在肩膀的手,皺眉道:“什么咱倆的關系!我們沒有關系,更沒有一起約會的關系!”
神谷皆月痛心道:“那時候我們距離如此之近,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洞悉著彼此的心,難道你全忘了嗎?!”
庫拉索現在被神谷皆月整的腦子一臉懵:“你究竟在說些什么?!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就是赤井秀一還在組織的時候,我和他潛入了一個殺手組織,任務結束后,你來找我交接任務,我卻把你當成了沒有清理干凈的殺手,我鎖著你的喉,你拿刀捅了我的肩膀的那一晚啊。”
聽到神谷皆月的解釋,庫拉索臉色頓時一黑。
那一次被神谷皆月鎖喉,差點就被扭斷了脖子。
后來因為喉嚨受傷,庫拉索整整一個月都無法說話。
這件事成為了庫拉索的一個夢魘。
神谷皆月那絲毫沒有感情的冰冷的眼神,以及那逐漸奪走她的生機的手,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中。
好幾次庫拉索從噩夢中驚醒。
一想到這兒,庫拉索的脖子就隱隱作痛。
庫拉索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被神谷皆月認為是互表了愛意。
簡直就是神經病!
“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把那件事理解成那樣,但是我們只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連同伴都算不上,現在我要去向朗姆交接任務物品,希望你下次不要開這種玩笑,那么就這樣,再見了。”
庫拉索轉身離去。
而神谷皆月看著庫拉索離去的背影,有一種心碎的感覺。
“我這是被甩了嗎?不對,庫拉索好像說我理解錯了,那就是說我這次是表白,而我的表白被拒了?!哦!不!”
神谷皆月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咦,這不是神谷先生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神谷皆月的身后傳來。
神谷皆月轉頭看去,那標志性的獨角足以讓神谷皆月不用看臉就認出來了。
而在毛利蘭的身邊則是工藤新一。
毛利蘭擔心詢問道:“神谷先生,你沒事吧,你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我的確很難受,我表白失敗了,我要去一醉方休”
神谷皆月喪里喪氣的朝著街道外走去。
毛利蘭看到神谷皆月這副模樣十分擔心:“新一,我們去看看神谷先生吧,我擔心他這種狀態會出事。”
還沒等工藤新一回答,毛利蘭就追了上去。
工藤新一無奈的嘆了口氣。
難得的星期六約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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