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解釋道:“這是為了尊重本人意愿,才會隱瞞他有參與破案的事實,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近變得很低調,以前倒是蠻喜歡出風頭的。”
神谷皆月聽得是嘴角直抽抽。
真是一群豬隊友,也難為柯南那個家伙了。
這里最大的官都已經換成了黑色組織的人了,還轉頭就出賣了一個幫他們無數次忙的工藤新一。
做人這條路,算是給他們走到頭了。
不過所有人當著他這個名偵探的面,這么夸工藤新一,神谷皆月心里有些不爽。
這不是赤裸裸的無視他們嘛!
神谷皆月陰陽怪氣的說道:“喂喂喂,工藤新一是什么歪瓜裂棗,這里可是有兩個比他還要厲害的名偵探,尤其是毛利大叔,那可是沉睡的小五郎,破了不知道多少案子,用一根小拇指都能吊打工藤新一那小子。”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著胸,昂著腦袋,一副我是高手的姿態在凹著造型。
剛才聽到大家這么夸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心里也別提有多不爽了。
聽到神谷皆月的夸贊,毛利小五郎整個人都通暢了。
不愧是自己的摯友!
長野縣的大和警官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掛斷電話后,大和警官立即說道:“有好消息了,連續殺人犯的男性嫌犯,可能會在米花市現身。”
大和警官拿出了一張男性照片:“深瀨稔,27歲,在碓冰嶺遭殺害的陣野修平,一年前曾經被深瀨用刀刺成重傷,目前遭到通緝,我已經派部下去監視他的女友了,剛才得知他女友已經從長野來到東京,并在米花站下車。”
大和警官又拿出了女性照片:“吉井理沙,21歲,在長野市內的小酒吧工作。”
愛來爾詢問道:“那么那個叫深瀨的男子,刺傷陣野的動機是什么?”
大和警官解釋道:“據說是在熱帶樂園排隊時,陣野要求他熄煙而心懷怨恨。”
高木警官突然靈光一閃,拿起了資料興奮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說不定所有的被害人都曾經排在同一個隊伍之中吧。”
愛爾蘭讓高木警官詳細說說。
高木警官講解道:“留在被害人身邊的麻將牌有兩種,有陣野的一筒,以及其他人的七筒,如果是將每個人放到各自麻將牌上的紅圈位置,被害人或許曾經以這種順序排過隊吧!”
目暮警官贊同道:“有道理。”
怪聲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是吧?這推理你們也信?那個深瀨因為陣野讓他熄滅香煙要殺這么多人?他這根煙不會是鑲金的吧?就算是鑲金的也犯不著這么殺人吧?
如果是殺人取樂那當我沒說,就算深瀨就是因為被要求熄滅香煙的緣故殺人,誰家排隊按照七筒的圖案排隊的啊?鬧呢?”
神谷皆月眼神中帶著輕蔑的掃視了一圈會議室的警察。
毛利小五郎左瞧瞧右看看,剛剛他也感覺高木警官說的有道理。
不過神谷皆月這么一說,毛利小五郎又感覺神谷皆月說得對。
毛利小五郎當然要支持神谷皆月,雙手環著胸,假裝氣定神閑道:“沒錯!我剛也想這么說的!”
在場的警察有些尷尬,尤其是推理的高木警官和說了有道理的目暮警官最尷尬。
不過神谷皆月說的也確實在理。
為了一根煙,想要殺陣野也就算了,殺其他排隊的人干嘛?真的殺人取樂嗎?
愛爾蘭通過偽裝的松本警官下達命令:“不過這個深瀨可能和案件有關,而且他本身就是在逃嫌犯,先把他抓了再說!”
會議室內的所有警官都行動了起來,前往深瀨稔的女朋友吉井理沙所在地,準備抓捕深瀨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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