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在緬甸誕生的靈魂。
按照約定,她需要把這兩個靈魂交給沈墨。
突然,一個戴著眼罩的男人攔住了張幼蓉的去路。
“張記者,好久不見.......”
來接機的,不是別人,而是伍岳山。
張幼蓉微微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剛回來,蓉城的情況怎么樣?”
伍岳山一愣,心里有些發慌。
他清楚,張幼蓉是沈墨的朋友。
“蓉城,還是那個蓉城。”
“倒是沈墨,已經不是那個沈墨了。”
張幼蓉聽后心中一緊。
果然,他們這幫混蛋不會好好對待沈墨。
伍岳山抽出一根雪茄,神情憂郁地猛吸了兩口,然后吐出一團復雜的煙圈。
“他瘋了。”
瘋了?
張幼蓉的心里閃過一道驚雷。
她不敢想象,曾經那個勇敢的沈墨,竟然......瘋了?
“我也是最近得到的消息,我聽說他在一家普通的面店里,做一個小小的雜工,不再參與家族的事業,你說......他是不是瘋了?”
伍岳山說完,自嘲地笑了笑。
但張幼蓉聽后,卻莞爾一笑。
她比誰都了解沈墨的心境。
他沒有瘋。
他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個普通人。
他正常得很吶。
“帶我去見見他,這兩樣東西我得親手拿給他。”
張幼蓉說著,看了看抱著的兩個小型骨灰盒。
伍岳山卻憂郁了。
他已經,不想再見到沈墨了。
他的心里很內疚。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無法面對的人,就是沈墨。
“一定要今天去看他嗎?”
“改天行不行?”
伍岳山打起了退堂鼓,推辭起來。
但張幼蓉卻一臉認真地搖頭:“不行,明天我馬上動身去山城,在那里發生了一起令人瞠目結舌連環奸殺案,我得趕過去報道。”
伍岳山聽后,不得不佩服起眼前這個身形單薄的姑娘。
“你似乎很享受這種,在黑暗中前行的感覺。”
張幼蓉無奈地笑了笑:“如果世界沒有光,那我便是那束光!”
“本來,沈墨也是一束光的。”
張幼蓉看向伍岳山,伍岳山立馬躲避了她的眼神,轉身給張幼蓉帶路起來。
伍岳山帶著張幼蓉坐上了自己的吉普車,然后一言不發地開往寬窄巷子那家平凡的面店里。
張幼蓉坐在靠窗的位置,她將自己的臉蛋,貼著冰冷的車窗上,外面快速閃過的城市街景,如同一段段平凡而幸福的人生,她本可以跟這里的市民一樣,選擇過上一段普通但卻幸福的生活。
可父親的影子,一直在心里不斷催促她自己,要去照亮這個世界所有陰暗的角落。
《獅子王》的故事還沒有結束,復仇之后,辛巴還會面臨下一個強勁的敵人。
對吧?
張幼蓉低頭摸了摸身邊的兩個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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