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虹也終于跟沈墨開始了敘舊。
沈墨尷尬地笑了笑:“何止是變化,簡直就是變態。”
變態?
黃飛虹聽后,心中有些不舒服。
怎么變態?
我可以變態嘛?
不過打聽沈墨的近況,也不過是為了接觸他哥哥茍圣的下落。
“那個......”
突然,黃飛虹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捏起來。
他用胳膊肘,抵了抵沈墨的身體,然后開始對他擠眉弄眼地暗示起來。
沈墨背后一陣發涼,身體也不由得跟黃飛虹保持距離,并且嫌棄地說道:“你干嘛?身上有虱子啊?”
但黃飛虹卻眉頭一皺,因為現場還有張鐵心跟林瀾兒兩個女生,他不想影響二位吃飯的心情,于是就拉起沈墨站了起來。
“沈墨,你跟我來,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黃飛虹單獨拉著自己,有幾句話對自己說?
不會是要表白吧?
沈墨額頭上冒出的汗,更多了。
這小子,這么些年過去了,竟然還對我不死心?
“你說大家也不是外人,有啥話你不能在這里說?”沈墨愁眉苦臉起來,實在是不想跟黃飛虹單獨待在一起。
他總覺得,自己跟黃飛虹這小子不對付。
黃飛虹卻格外地堅定,強硬地拉著沈墨的胳膊就拽著他走了:“走吧,來都來了,跟我客氣啥,又不是外人.......”
飯桌前,只剩下了張鐵心跟林瀾兒兩個女人。
她們面對面坐著,表情動作之間,都透露著無比尷尬的氣氛。
張鐵心稍微外向一些,連忙給林瀾兒夾菜,以示好:“來,嘗嘗這里的怪味胡豆,可好吃了。”
林瀾兒也微微笑著接受了。
但林瀾兒身上那股沉默的氣質,讓張鐵心外向的性格有些施展不開。
其實從一開始見面,張鐵心就清楚,自己跟林瀾兒,是那種完全相反的類型。
“那個......瀾兒,你目前在沈家都負責什么工作呢?”張鐵心好奇地朝林瀾兒發問。
林瀾兒微微一笑,然后自信地說道:“山城的火鍋生意,一半都是我負責!”
山城的火鍋?
聽到這幾個字,張鐵心瞬間吃驚起來。
能在山城做火鍋的,那手里一定是有絕活的!
于是張鐵心繼續追問:“那你一定很擅長廚藝嘍!誒,有空教我兩招怎么樣?”
張鐵心,本想借著這個話題打開林瀾兒的話匣子,然后多多了解一下她。
不料林瀾兒的下一句話,卻把張鐵心給搞蒙了。
只見林瀾兒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鐵心,優雅地端起手中的茶杯,輕輕在嘴唇里抿了一口,隨后冷不丁地說了句:“張鐵心,你也喜歡沈墨么.......”
悠揚的鋼琴曲,在這個不大不小,不高端也不低端的餐廳里響起,張鐵心整個人仿佛被孫悟空施了定身術一般,愣在桌子上許久不動。
張鐵心知道,林瀾兒是帶著一種看似溫和的敵意來的。
她的對手,是現在一無所有的自己。
另一邊,黃飛虹好說歹說,終于將沈墨拉到了一個無人的小角落。
黃飛虹帶著幾分僥幸和期望,朝沈墨笑著說道:“沈墨,你一定知道茍圣在哪兒對吧,告訴我!”
茍圣?
沈墨愣了一下,心里的神經也繃緊了一下。
沒想到,這么多年,黃飛虹心中忘不掉的竟然還是茍圣啊。
“我之前是不相信所謂的愛情的。”
沈墨冷冷地笑了一下,覺得此情此景,有些許諷刺。
黃飛虹急了,抓住沈墨的衣領繼續追問:“別裝了,茍圣是不是還躲著我呢?我就想見見他!”
但沈墨卻釋懷一般地看向黃飛虹。
沈墨什么話也沒有說,而是用手指向了天空。
黃飛虹抬頭望去,半明半暗的天空上,有一團不干不凈的云,在飄忽不定著.......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