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制什么膏藥?”
“一些美容養顏,還有胭脂,香。”
太后幽幽道:“上回哀家讓你調制無痕膏,你說調制不出來,現在跟神醫學了想必可以調制得出來了。”
“調制十盒給哀家送進宮,以后無痕膏就是貢品,身為皇商,哀家希望你能夠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云溪月微低著頭眼底閃過抹冷芒,掀起眼簾瞥了眼周芷蘭,不用問也可以知道,是這女人慫恿的。
“太后,臣女不會調制無痕膏。想要無痕膏只有找師父,如今師父不在京城。恕臣女無能為力。”她跪下來磕頭道。
“大膽!云大小姐你敢抗旨?太后有心疾不能動怒,你要是惹太后動怒,害太后心疾發作,皇上定不饒了你。”周芷蘭立刻怒聲道。
裴芳卻慢悠悠端起茶盞喝茶,一句話不說,看好戲一般。
“貴妃娘娘,您覺得呢?”周芷蘭見云溪月不搭理自己,心里暗氣看向裴芳。
裴芳低頭喝茶唇角不禁揚起,“周貴人,本宮可沒有這般的權力定貢品。決定貢品的只有陛下。”
周貴人心里冷笑,“太后也能決定。”
“太后說了以后無痕膏就是貢品,云家要是抗旨就是死罪。”
裴芳起身冷笑道:“母后,這么大的事,臣妾不敢參與,更不敢做主。”
“臣妾還有事,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說著她轉身離開。
都不喊姑母了,可見對太后心里有怨恨。
臨走的時候瞥了眼云溪月。
太后咳嗽了幾聲,是真病了,倒不是裝的,見侄女跟自己歐氣心里就又氣又難受。
“太后……”
“快傳太醫。”
周芷蘭瞪著云溪月,厲聲厲色道:“來人,云大小姐沖撞太后,害太后心疾發作,罪該萬死,立刻拖下去杖斃。”
“太后,臣女雖然不懂醫術,但懂按摩穴位,可以幫您緩解痛苦。”云溪月起身,不想今天太后出事牽連到自己。
“放肆,還想吵太后休養,趕緊把她拖下去。”周芷蘭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云溪月回頭冷睨她一眼,“周貴人,你想利用太后,在福寧宮殺人滅口?你以為今天得逞了,皇上就不會追究了嗎?”
有宮人上前要抓她。
她頓時厲聲道:“本小姐是皇上欽定的皇商,就算犯錯了,也不是你一個小小貴人可以說杖殺就杖殺的。”
“這里是福寧宮,太后還沒有說話呢!輪得到你來做太后的主?”
聞言,周貴人看了眼里面的太后,惶恐地跪下來,“太后,云溪月太放肆了,她明明就會醫術卻不肯治療太后,明明會調制無痕膏,卻說不會。就是欺騙太后,實在是膽大狂妄,該死啊!”
太后咳咳的厲害,沒有搭理她。
瞧著是說話都困難。
“云大小姐,你當真能太后緩解痛苦?”這時候太后身邊的嬤嬤走出來。
“嬤嬤,讓我試試又何妨?”云溪月道。
現在太醫一時半會沒辦法趕到,太后咳嗽得厲害,很痛苦都快呼吸不過來。
只能讓她試試,死馬當活馬醫。
到時候不行,也有一個治她罪的理由。
“那你進來吧!”
周芷蘭站起來,“嬤嬤,不可。”
蘇嬤嬤回眸目光些許凌厲,“周貴人,你的確僭越了。要是太后有什么事,你也逃不掉。”
別說她了,到時候整個福寧宮的人都要殉葬。
周芷蘭嚇了一跳,這才不敢蹦噠。
心想云溪月要是治不好太后,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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