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事情一出現就會演變成吵架,不解決的話,時間久了就積累成怨氣了,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這個就是村里需要改善的,加強村民之間的意識行為管理,培養村民之間的團結意識,打造一個團結的村寨。
有困難大家一起幫忙,有機會大家一起發展,當然了,村里這么多人,肯定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心里是壞心眼一大堆。
而鄉規民約上面的懲罰制度就是為了這部分人出臺的。
反正這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這個年代大部分村子里都會有人來組織,一般都是村長書記或者大家族的族長等等這樣的人來做。
到了后世,村長書記都是上面指派下來的,雖然說幫助大家發展了,但是這些傳統也丟掉了。
后世的幾十年后,鄉下的村子里人與人之間,明顯能感覺到雖然日子是比現在好多了,但人情味已經太過淡薄了,不像以前那樣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因地制宜,因材施教才是最合適的。
張安聽了聽反正沒自己什么事,所以一邊聽大家說話,一邊吃自己的,偶爾給大人們倒個酒。
只聽著老叔給桌上的幾個人分配任務,然后又討論起今年要不要在往年定下來的鄉規民約上增加一些條例。
說到鄉規民約,這個東西在某些偏僻的地方,可能比派出所都要管用。
就像是在這大山里,有什么事情,可能單獨一個人大家會怕派出所過來。
但要是一整個村子的話,派出所來了也拿他們沒什么辦法,這個時候就得把村里的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太爺喊出來,保證全部乖乖的跪下,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村里的人有時候伱跟他說派出所來了,他不一定怕,但是你要說開族老會,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長箐村里基本上沒有什么比較大的姓氏,最大的就是張姓,但是烽火年間走來,也沒有把家族祠堂保留下來。
所以村里沒有不讓進祠堂這一說法。
但是族譜可是保存下來了的,可能打一頓沒人會覺得有什么,但是一說把你從族譜上劃掉,嘿嘿,急了。
你別看張安他們這一代雖然叫張安,不帶字輩,但是在戶口本上、在族譜上、在族老的碑銘上,那都是帶著字輩的。
你家要是不守規矩,到時候不給你上族譜,家里老人的碑銘上不刻你的名字,以后你家里的娃娃族譜都上不了。
即便是你已經了,還能給你下了。
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家里的老人老去以后,墓碑上沒有刻這一家這一脈誰的名字,那這個人在村里在整個家族里就抬不起頭來。
所以這就是每一年村里都要借六月六這個日子,跟大家重申一次,年年往復,那是因為有那么一部分人總是記不住,只有年年說,他們才會記住才會想著約束自己。
農歷六月初六是個很適合的日子,天氣不冷,也不算太熱。
莊稼剛剛種下去沒多久,正好是農閑時節,這樣的時間最為合適。
“張安啊,明天這幾天你應該沒什么事吧,沒事的話跟你平哥兩人一起,到村里各家各戶去登記一下名單,收一下錢。”
本來埋頭吃飯的張安,沒想到自己被點名了。
抬頭一看,發現大家都在看著自己。
“我沒什么什么事的,老叔,到時候讓我平哥叫我就行,我都在家里。”
張安想了想,最近自己好像是沒什么事,基本都在家里待著,所以就應了下來這個差事。
“對了,我看你們家新房已經蓋的差不多了,最近好像是在收尾了,有什么具體的打算沒有啊。”
張建文想起來前段時間在張安家里,董敬之說的那些話。
當時董敬之說的很符合長箐村的情況,自己是想帶著村里人朝著好的地方一起努力,但是大家自己條件都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