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小心的穿過活麻林子,終于是看到了前面那一堆石頭邊上,長著好幾棵特別高大商樹。
上面還結著許多黑不溜秋的果實,正是小燕子她們玩的那個。
這玩意還真是垂序商陸,長的太大了。
“老叔,你認識這個嗎?”
張安指著垂序商陸,問了一下旁邊的老叔。
“嗯,有點像野蘿卜,但又有點怪怪的。”
“像就對了,但是這東西不是咱們喊的野蘿卜,野蘿卜大名叫商陸,這玩意兒叫垂序商陸,國外來的洋貨,別看它就多兩個字,但是它從根上開始,全部都有毒。”
垂序商陸跟本地商陸很好區分,看到植株就能分辨了。
垂序商陸全身紫紅色,尤其是主干上最明顯,而本土商陸全株都是綠的,有微弱的毒性,跟垂序商陸一比,完全就是個孩子。
“老叔,這玩意不能留在村里,得趕緊給把它處理了,要是哪天誰家娃娃把它當夢子吃,那就玩求了。”
后世就是李來福家的娃娃,把這個東西當夢子吃,而且還吃了很多,送到醫院洗胃都沒搶救回來。
村里的其他娃娃都認識夢子,但是李來福結婚晚,結完婚就去打工了,基本上都在外面。
后來帶孩子回來以后,但是村里的孩子都不愿意跟他們家孩子玩玩,因為李老太婆罵人太厲害了,即便是她家孫子不對,她也要咒罵別人。
李來福家的兒子,單知道夢子可以吃,但是夢子他又認不全,所以就把這東西當夢子吃了。
很多人都說,是李來福他媽以前造孽造多了,這是報應。
經過張安的解釋,老叔也知道了這玩意不能留。
“那咱們把它處理了”
說完以后,老叔直接去四姑奶奶家里借了兩把鋤頭過來。
“燕子,這個東西以后你們看到了不許再摘下來玩了,它有毒的不能玩,你們幾個也是,看到哪里有要來喊我或者找家里的大人,自己不準摘下來,聽到沒有。”
借著老村長去借鋤頭的時間,張安好好的跟幾個小娃娃說了一番。
“曉得勒,小安哥,以后我們不玩了。”
對于這群孩子,張安還是很相信她們的,張安讓她們不要玩了她們肯定就不會再玩了,因為她們知道張安不會害她們。
張安說了,他們這群孩子發現這個東西以后,要去找張安,那這群娃娃一個比一個積極。
為啥,因為每次這種事情,就像立功了一樣,只要去告訴張安,張安都會給他們一些好吃的果餅子或者水果。
所以對于張安的話,他們絕對會像圣旨一樣聽從,保準比他們家里的大人說了還管用。
而且他們這些小孩子,好像有些發展成了張安的眼線一樣,村里誰說了張安的壞話,只要被他們聽到了,就會悄悄的來告訴張安。
但這也不是張安指使的啊。
等到老叔把鋤頭拿過來以后,兩人開始將這個外來的毒家伙給連根刨起。
屋里的四姑爺爺跟四姑奶奶都跑過來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旁邊有不少人看到了,也都圍了過來。
老叔借著這個機會,讓張安給大家科普一下這東西。
反正改天是要找個機會跟大家說一下,這玩意以后見到一棵要解決一棵,留在村里是個禍害。
回到家里,張安看到自家母親正在院子里種菜呢。
于是提著鋤頭就過去幫忙。
“媽,這是種些啥子菜。”
“這兩天栽點菠菜,過幾天就能吃上了。”
張安也提著鋤頭跑到園子里,跟著自家母親起壟、打窩。
“這幾天栽下去,不怕太陽曬死了啊。”
張安倒是沒注意菠菜什么時候種,只覺得天氣熱。
“菠菜就是這個時候下種,伱忘了以前你奶說的,八月種菠菜,葉子像鍋蓋啊,就這兩天栽下去最好了。”
張安很快就起好了一廂地,王芳拿著自家留的菠菜種子開始撒在窩里,沒多少時間,就種好了。
晚上吃飯完以后,張安想著林木匠說自己找他做的牌子做好了,這會正好沒事可以去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