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穎覺得,同樣是作為媳婦,別的人都會,就她不會,肯定有人會笑話她的。
所以看到王芳做一些活計的時候,都跟在旁邊學習。
“這有什么笑話的,嘴碎的人你管她干嘛,你有那時間倒不如多備兩堂課,多改兩本作業呢。”
往后是什么社會,張安非常清楚,這些東西以后根本就不重要。
其實在村里絕大多數人根本不會笑話她的,因為她是一個大學生畢業的老師,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城里人。
老師在農村本來就非常受歡迎,就更別說蘇穎這樣的老師。
別人家羨慕還來不及呢,哪還能說閑話。
村里很多老太太別的不說,要是家里也有個城里大學畢業、還這么好看的兒媳婦。
絕對當成菩薩供起來,天天跟老伙伴們炫耀,哪里舍得讓她動手干活啊。
當然了,農村人比較多,所以肯定有那么一小茬子看不得別人好的人。
自己家里沒有,所以就只能用別人的弱點攻擊別人。
不過這樣的人當著面肯定不敢開口,只能背地里說說閑話。
這種事情很正常,無視就行。
“沒事,我這閑著也是閑著,就當是混時間,活到老學到老嘛。”
“行,反正別當主業就好,注意手哈,別給自己扎了,十指鉆心可疼了。”
結果張安剛說完,這人就給自己來上一針。
痛得眼睛里都泛起了小珍珠,怪起了張安是烏鴉嘴。
但吹了吹以后又開始動手,真是一生要強的女人。
“小安,你明天去鎮上買個大壇子嘛,今年甜酒做太多了,以前那壇子裝不下。”
張安都還沒定好,哪天去陶瓷廠買酒缸,這下老母親開口了,那明天一定要去了。
“嗯嗯,我明天去一趟,要買多大的。”
“我們家原來用的是二十斤的,那就買個三五十斤的吧。”
“那成,我明天多買幾個,放在家里以后想用也方便。”
王芳本想開口說不要浪費錢,但隨后想想也是,這種東西備著需要的時候也方便。
晚上吃的時候,下午鹵的牛肉總算是泡好了。
張安都沒忍住,直接撈了一塊兒自己動手切片。
“天菩薩,你稍微切厚滴滴個嘛,又不是拿出去賣,你切這個都照得見人咯。”
張安之前苦練刀工的時候,太過用功,導致他現在切什么都下意識切得很薄。
今天的鹵牛肉也是,王芳一看照著光透明透亮的,當下就把刀給搶過去了。
“算咯算咯,還是我來切吧,你搞這個要不得,吃到起不來氣。”
張安自己抓起來看,確實薄的有些過分,吃到嘴里都不夠塞牙縫。
“哎呀,我這個叫燈影牛肉嘛,不薄一點咋個看得到嘞。”
張安撓了撓頭,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刀工太好也是一種錯誤。
以前的時候,他還經常批斗人家某牛肉拉面,牛肉切得跟紙一樣薄,一塊兒牛肉用半年。
沒想到現在的他,最終還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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