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大過年的讓你跑一趟不妥當,還是我自己來吧。”
“那行吧,我給家里打電話問問,等一會給你回話。”
但大半年過去了,愣是沒發現到底什么原因,后來索性不關注這個。
至于圈養,別搞笑了,張安這人看似勤快,但其實比誰都懶,讓他去做這個,根本不現實。
四肢比普通羊要長,還長著關二爺一樣的胡子,著實有些逗人。
然后用帶進來的干毛巾擦干凈以后,這個壇子就能用來釀果酒了。
看這樣子,這兩夯貨是賴上張安家了。
聽到張安挺無賴的語氣,朱玉良反而是笑了起來。
所以張安早就盯上它們兩了,空間里只歡迎勇士,懦夫就等著挨刀吧。
畢竟這家伙,懶的出奇,上次給他個帶編制的工作,這人看都不看一眼。
尤其是侯亮最后送的那幾個九龍瓶,王芳更是愛不釋手。
“得嘞,收拾不了你,那我就去找能收拾你的人。”
結果現在張安結婚了,老丈人卻不是他,他還得整天操心女兒找對象的事情。
因為他發現,張安這人不管是飼養,還是救治動物都很有一套。
但隨后聽說是一保名單上的家伙,老朱反而正常起來了。
“這毛只有冬天才會長出來,而且還只有長到一定大小以后的公羊才有。”
從屋里出來,張安看著兩只黑頸鶴,徹底死心了。
“不是那個意思,之前不是問了你,愿不愿意來我們部門上班,你跟我說在鄉下自由。”
但之前張安在山上趕羊的時候,發現它們倆太過懦弱。
朱玉良是一點不信的,處了這么長時間,張安家那里有什么東西,都是放開了散養。
要是糖放少了,非常影響發酵的過程和后續的口感。
大多都是三七或者二八的樣子,這些要根據選材來決定。
張安可會拿自己去賭某些人的兩張口,這個社會還是太險惡了,所以他先一步跟朱玉良溝通。
“這就是野山羊嗎?怎么長得跟個矮種馬一樣啊。”
“喂,你好。”
“那現在我們在你那掛個牌子,就相當于你在家上班,平時也不用你來城里。”
隨后,朱玉良頓了頓,好像是在抽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氣,然后才重新開口。
這會兒張安撈出來,再洗上兩遍就干凈了。
而且不僅要伺候好那些動物,還得伺候上面的人。
張安這人處了這么久,出了名的就是孝敬,誰會不喜歡這樣的女婿呢。
以前跟張安認識的時候,這家伙都還沒開始談對象,結果現在已經結婚了。
“額,看來你小子照顧的不錯嘛,這么快就下崽了。”
但做完準備工作以后,他發現兩口大缸都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空間了。
釀酒的時候,缸里面還要發酵,所以不能裝滿。
這就是張安剛才摘果的時候,特地少摘了十來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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