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回去的時候注意扶著點哈。”
“我也沒想到會有那么多人,過去的幾十年里,道觀就只有村里人會來。”
黑子的脖子上系著個布條,張安伸手在布條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張紙條。
張安回到家里,找了個大背簍,裝了滿滿的一背簍線香,就帶著黑子回山。
張建文一聽張安這些言論,頓時好像接觸到了新東西一樣,眼珠子到處轉,明顯在思考。
說起來也是造化弄人,后世的張安,看到這么長的銀針扎到身體,簡直害怕得發抖。
把村子發展起來,一直都是老叔畢生的心愿。
先確定能不能行,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性再說。
待會兒張安扎針的時候要用燒酒,而且還是扎的風濕,所以不能吹風,要不然效果就得大減。
今年有了道觀這個新去處,大家都會去走一圈看一看,自然人就比較多。
走進去以后,他們發現,這竹林后方的山上,竟然有一座道觀。
這些都是已經被風濕折騰壞了的血液,一直在關節里,哪會不疼啊。
“不過老叔,咱們村里要是有人想分給自家親戚什么的,我們是阻止不了咯。”
出來玩嘛,自然是想放松放松,游游走走散散心。
雖然這燃燒起來酒,拍在肉上面有些燙人。
現在看到有個道觀,自然就順手上柱香給家里求個平安。
那他是不是可以試著,控制體內的內氣給人扎針呢。
而且大家還都多多少少留了些功德善款,少的幾毛,多的幾塊,都是大家的心意。
“那大哥,小安,我們就先回去了。”
不過說來也是,老爺子六十不到的年紀,身體還壯實的很。
就是腳上有些麻酥酥的感覺,這是因為剛剛一直提著腳的原因。
張四爺雖然相比二爺,年紀要小很多。
只不過被這風濕病摧殘的時候,確實有些嚴重。
不像后世烤出來的散酒,價格又貴,點都點不燃,水肯定兌多了。
畢竟已經有人開始上山了,總不能讓人家去了,想要敬香發現沒得香,那可不行。
也還好今年張安家里買的線香比較多,要不然這會兒,還得去鎮上現買才行。
“四爺爺,你稍微忍著點哈,待會兒會比較燙,針扎進去的時候會比較脹。”
他只是思想不開闊,并不是不會思考,所以很快就理解了張安所說的意思。
“四爺爺跟小叔都在呢。”
最快的嫁接苗,去年也才結果了,可那果子的質量吧,卻是比普通的要好一些。
其實這針不需要消毒的,因為每次張安用完之后,都會用燒酒消毒,放到空間里,衛生得很。
“爺爺,這次我用的燒酒灸的,應該能好上一兩個月的時間,回去以后記得注意上次我跟您說的那些哈。”
扎了第一根,老爺子跟個沒事的人一樣,到了第二針的時候,才稍微有些感覺。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等到第三針扎下去,一直到第五針,老爺子就開始倒吸氣了。
張安有些抱怨家里人沒去把他喊回來,反而讓老爺子在這里硬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