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么一趟下來,就已經花去大半天時間,尤其是河邊,每個過來的人都要去走一趟。
張一行也沒想到,習慣了以前的樣子,所以那天讓張安買香燭的時候,都沒買多少。
張安給老爺子扎針的時候,突然腦袋里鉆出一個想法。
張安笑了笑,安慰道皺眉的老叔,這個問題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現在被張安給扎了一頓之后,跟個沒事的人一樣,可以正常走路了。
來回用燒酒拍打了兩遍以后,張四爺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
但再好的東西,市面上出現的多了,那價格肯定會因為數量的增加而大大縮水。
但這種感覺跟鉆進骨子里的疼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且還不能排除自己里面的人出問題,訂了苗以后會分給家里關系好的親戚也不是不可能。
這背簍里的線香,已經是張安家里的全部庫存了,下午肯定是要跑一趟鎮上的。
“不過安子,即便咱們不賣苗,那有心人也會偷摸著搞吧?”
前不久的時候,張四爺就讓張安給扎了幾次銀針,效果都很不錯。
打開紙條,原來是山上沒有線香了,讓張安給背一些上去。
省得跟小虎一樣,因為貪玩弄丟了,或者是口水給弄濕了。
“扶什么扶哦,剛才來的時候,那是痛的莫得辦法,現在都不痛了,哪的用得著扶哦。”
但今年也快六十了,以前年輕的時候,在山里通宵睡多了,惹了一身的風濕病痛。
從以前開始,眼紅他們家櫻桃的人就不少,村里的,村外的都有。
結果這才過了兩天,就已經用完了,看來這上山去燒香的人一點不少。
“那怎么不去把我喊回來呢,你們也真是的。”
這樣的活動,在以前張一行還沒出去的時候,大家每一年都會主動前去。
有些人比較好奇,也有些人想要去竹林里看看。
“對對對,確實是這個道理,還是你們年輕人腦子想的周到。”
果然,幾分鐘以后,老爺子臉上才變得輕松一些,感覺沒那么脹了。
張安一邊跟老爺子說話,一邊用手用碗里蘸著燃燒的酒焰,拍打在張四爺的膝蓋上下部位和小腿上。
從張平家里回去,張安看到自家四爺爺跟張建峰小叔都在。
前幾次張安就直接扎的針,所以治療效果比較短,一兩個星期的樣子就會開始復發。
還沒高興一會兒,張建文眉頭又給皺上了。
而那些外地來的,或者其他村的人,看到有人進去上香,他們自然也跟著進去。
而且張安用的針法,便是金針賦里面的燒山火,這是張安之前花了很多精力學了很久的東西。
聽張安說了這么多,張建文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道道。
第二天一早,張安起床練拳的時候,發現小黑子跑家里來了。
年初一張安上山送功德箱的時候,線香都還有一堆。
張建峰笑了笑說著,他知道張安一直對幾個老人都很重視。
“這不,你爺這腿上的老風濕問題又犯了,走路都疼,所以我帶他過來找你扎兩針。”
什么扦插的、嫁接的還是果核種的都用,完全不經過空間,生長速度那叫一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