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樹很好栽活的,不用直接整株給挖回來,只要剪下一截扦插在土里,很容易就能存活。
“你干脆直接挖回來得了,放在那邊也沒人打理也是浪費,直接把根給挖了還容易種活一些。”
以前周蘭一家住在鎮上的時候,她還經常給澆水施肥,給打理一些,結出來的葡萄也挺好。
可這兩年她們一家搬過來以后,沒人打理,那葡萄就長野了,周蘭想著直接讓張安給整株挖回來算了。
“算了,我剪幾截回來就成,那么多一蓬葡萄架子,直接挖了太可惜。”
雖然他們家那院子里只有一株葡萄藤,但現在已經爬了半個院子的架子。
要是整株連根挖起來的話,就得把后面的藤子給剪掉,這種做法太浪費了,沒這個必要。
反正只要有一截鮮活的藤條,張安就能讓它活起來。
“那你等等,我去找找鑰匙,好久不用我都記不得放哪去了。”
趁著周蘭回房找鑰匙的岔子,李耀這小家伙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
只見他雙眼無神,直勾勾的盯著窗外,像極了一只渴望自由的籠中雀。
瞧見他這個樣子,張安啞然失笑。
因為在后世,這是一種非常常見的季節性癥狀。
通常流行的時間段在每年的二到三月和八到九月,易感人群為在讀學生。
這就是讓人學生們聞風喪膽,讓家長操壞了心的開學恐懼癥。
“這要是好長時間不用了,有點銹,可能要找東西搓一下哦。”
山區濕氣比較重,鐵鑰匙就這么放著,時間長了不動都會秀了吧唧的。
“沒事,這事很好解決的很,弄點煤油跟鍋擦就行了。”
張安接過鑰匙,找周蘭要了些煤油,將生銹的鑰匙放進去泡一泡。
然后用鍋擦給刷一刷,剛剛還秀了吧唧的鐵鑰匙,立馬就脫銹了。
雖然沒有新的那么光亮,但上面的銹鐵已經除去,不用擔心塞不進去,當然了,說的是鎖孔。
拿到鑰匙,張安也沒多留,畢竟多跟周蘭說一句話,就能讓某些個勇士多偷一會兒懶。
驅車來到鎮上,張安并沒有直接上街。
而是在鎮口子的路邊停下,這里是一家打米房。
里面轟隆轟隆的響著機器的轟鳴聲,應該是有人在打米。
看到打米房的時候,張安才想起來空間里已經堆著的稻子。
他計劃著過段時間要釀糧食酒,現在卻發現準備好的血稻還沒碎成大米。
雖然村里張新民家里也有碎米機,但是要打那么多米,到時候不好解釋。
所以看到打米房的時候,張安就決定了碎上兩車米再說。
當下找了個地方,裝了滿滿的一車稻子,拉到打米房。
張安來的時候正巧,前一天家剛剛碎完,機器已經停了下來,不用等待。
打米房門口有條土狗阿黃,以前經常在這條路上跑的張安,對這家伙印象很深。
每次這家伙見到人靠近,就昂著頭狂吠,
這會兒它看到張安進了米房的院子,想要昂著頭沖張安狗吠,
可張安直碌碌的靠近它的時候,它馬上就夾著尾巴往窩里縮。
因為這條狗就是這樣,只敢翹著尾巴吼上兩聲,并不敢真咬人。
但光是這個樣子,就已經能嚇到一些來趕場的小孩和怕狗的人,每次來趕場的時候,他們都走的遠遠的。
逗了一會兒大黃狗之后,張安也沒有繼續嚇唬它。
“老板,幫忙打點兒米嘛。”
走到打米房里面,沖著一旁正在收錢的老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