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等我一哈子嘛,我先給他退哈子零錢。”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老板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漢子,還在給上一個打米的人找錢。
見到生意來了,笑著跟張安說道。
“小幺弟谷子在哪點兒,先拉進來稱一哈。”
花了兩分鐘,老板把錢找給了那人,點清無誤之后,就奔著張安來了。
“嗯嗯,老板你先把大門打開嘛,我直接把車倒進來,也少扛幾步路。”
“好嘞,我去拉開,你倒進來嘛。”
老板一聽這話,就更高興了,因為這意味著張安要打的谷子比較多。
大生意上門,換了誰遇到都會非常高興。
果然等到張安把皮卡倒進米房之中,老板的笑容就沒停過。
這一車谷子怎么都有一千多斤,碎完能賺不少錢。
“幺華,喊你哥出來幫忙大米哈。”
稱重的時候,老板就把家里的兩個兒子喊過來幫忙。
一方面是稱重的時候,人多一點,稱的也快一些。
還有就是待會兒大米的時候,這么多谷子兩個人搞不贏(搞不贏,就是搞不過來的意思)。
多兩個人在這里,撮米也要快一些。
這大生意就是不一樣,平日里那些打一兩百斤谷子的人可沒這個待遇。
“小幺弟,總共一千二百五十斤哈,你打這么多就算一千兩百斤嘛。”
稱完這一車谷子,老板見張安一次打這么多,還主動給免了零頭。
“行嘛,多謝老板大方了,待會兒我還要拉一車過來呢。”
按照一塊去打一百斤來算,五十斤就免了五毛錢。
錢雖然不多,但別人也是小本生意,讓五毛錢已經很大方了。
老板一聽張安說還要打一車,臉上更開心了,嘴里一連說了幾個好字。
“喲,老弟這個是血稻哈,我是好多年都沒見有人栽過這個谷種咯。”
先扛著兩口袋谷子倒進碎米機的斗里,老板一看這紅色的稻殼,有些驚奇的說道。
他兩個兒子更張安差不多大的年紀,估計是沒見過血稻,看著血紅色的谷子有些好奇。
“哦?老板也認得著這血稻啊?”
“咋個會認不到嘞,以前我們都還吃過,只可惜產量不得行,現在大家都栽雜交水稻咯。”
一說起這個,老板就開始回憶當年,“不過這個米產量少是少了點,但是煮飯好吃,經得起餓。”
老板一說這句話,張安就知道他是吃過的,因為這血米煮的飯吃了比白米飯扛餓。
想著張安還要打拉一車過來打,這老板也沒多說,馬上拉了電閘,啟動碎米機。
這機組不愧是大機組,剛一啟動,就全是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比張新民家那小機組大太多了。
老板的兩個兒子,一個在幫忙裝米,一個在幫忙上谷子進斗。
而老板,則是在機器旁邊調節碎米機,爭取給張安少弄些碎米出來。
一千多斤谷子,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才全部碎完。
在他們父子三人的幫忙下,張安把大米跟糠都裝袋,然后全部扛上車。
付了這一次的打米錢,張安才拉著米出門。
而老板站在門口,看著里去的張安就跟望夫石一樣,盼君早日歸來。
把這兩千多幾斤谷子打完,就有二十多塊錢的收入,去點幾塊錢的電費,其他的都是純賺。
一直花了一個多小時,張安才把兩車谷子給打成了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