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出產的血稻出米率還挺高,超過了百分之七十以上。
一千多斤血紅血紅的大米擺在眼前,張安頓時心里升起一股豪氣的感覺。
只不過看著旁邊那幾百斤米糠,就有些糟心的感覺了。
這東西有點像雞肋,給張安一種食之無用,棄之可惜的感覺。
剛剛他問了打米房的老板,如果老板收糠的話,他就全部給賣了。
可惜這年頭米房里還沒有開始收糠,張安只得一起拉走。
不過也無所謂,空間里這么大,先堆著里面也不礙事,萬一遲早用得上呢。
到了街上,到處都是人,不愧是過年,出來玩的人一點都不少。
畢竟在往日的時候,不到逢集日這街上從頭到尾都冷冷清清的,見不得幾個人。
人太多車開不進去,張安就把車停到街口,徒步走到里面。
“賣糍粑,黃豆面糍粑,好吃的很,大家快來買。”
走了幾步,張安就遇到一個老頭推著自行車在賣豆面糍粑。
這東西其實就是打好的糍粑,然后切成拇指大小,然后裹上炒好的黃豆面,味道可好吃了。
也有一些地方,把它叫做爐打滾兒。
“老漢,幫我裹兩塊錢嘞,多裹點豆面哈。”
這東西在后世見不到什么人賣,張安都很多年沒吃了。
這會兒看到人賣,就靠過來買點解解饞。
“誒好,馬上給叫你切哈。”
老頭看到生意來了,應了一聲,就把自行車停到了路邊,也不堵著別人走路。
最后才搖著把手給張安切糍粑,這東西現在都是五毛錢一份,一份有二十四個。
張安要了兩塊錢的,老大爺搖了半天才切完,裹好了以后,好大一袋子。
“來娃子,你喜歡豆面,我給你多裝點在袋子里頭哈。”
張安提著袋子,老大爺又舀了一瓢豆面往里面是撒。
“這豆面香的很麻,是你老人家自己炒嘞啊,里面放了紅糖哦。”
張安剛結果裝糍粑的袋子,就忍不住用竹簽扎了一個放進嘴里。
軟糯的糯米糍粑,配上炒了紅糖的豆面,簡直絕配。
“是呢,這豆面我老頭都炒了十幾年咯,用的豆子都是我們家自己種的黑嘴黃豆,炒了吃香得很。”
聽到張安夸這豆面炒的香,老頭子兩只眼睛都笑瞇了。
一路走一路吃,到了賣雜貨的商店門口,張安才把這兩塊錢的糍粑吃完。
進到店里找老板買了個大號的噴霧器,張安就想走了。
到門口的時候,才記起來老母親交代的針線,然后又回頭找老板采購一番。
當然了,還有張安心里一直念叨的葡萄藤是不可能忘記的。
來到李宏斌家院子里,許久都沒人打理的葡萄樹,架子上的藤子都已經紅杏出墻了。
張安甚至連院門都不用開,站在院墻外面,就砍了幾大截。
他們家這一株葡萄長勢非常好,結出來的葡萄又大又甜又好吃,不比那些大牌的差。
張安想著回去之后,讓他們經常來打理打理,要不然這么好的東西,荒廢了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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