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安沒有直說,畢竟這話太過傷人。
世間人情來往嘛,語言的藝術還是要具備。
“幾多錢一斤你說個數,一斤買不起,我扣扣荷包打個半斤過過癮。”
大家都不是小孩,張安話里的意思自然都清楚。
不過可能真的是被饞得不行,斥巨資買酒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這酒,五百塊一斤。”
見他們不問到不死心,張安便告訴了他們。
“什么?五百?一斤?真有人買嗎?”
一聽到這價格,剛剛喝酒喝迷了的眾人立馬就清醒過來。
尤其是剛剛開口問價,說要賣上半斤的那人,這會兒眼睛都瞪大了。
他知道這酒可能貴,畢竟好喝嘛,但沒想到這么貴。
這價錢,買金子也不過如此吧。
“還真有,前幾天剛賣出去六十斤。”
張安并沒有隱瞞前幾天李衛紅兄弟買酒的事情。
別人都是財不露白,但在張安這里倒是無所畏懼。
畢竟這點錢,相對于賣櫻桃的時候,也只是很少一部分。
“龜龜,還真是賣金子嘞,那我剛剛這這一口,豈不是喝了一百多塊?”
有人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了口氣。
而王齊言心里也是一突,烤酒那天張安可是送了他們一斤。
當時他還嫌少了點,現在發現那可是五百塊錢啊,只可惜那酒一拿回去。
被他每天喝一點,給喝沒了,不然現在可以拿出來賣錢。
可他不知道的是,張安給他的原漿,沒勾兌過的原酒,可比這五百塊值錢多了。
不過也還好他不知道,不然他可能更加后悔。
那酒勾兌出來,他可能要烤半年的酒賣出去,才能掙回來喝下去的那點酒錢。
當下,也沒人再提酒的事情。
“安子,下次這種就不要再拿出來了,咱們都是粗漢子,喝點糯米酒已經夠了。”
張建文這會兒非常心痛,那一壇子至少十斤。
按照張安那五百塊一斤的價格,這群人今晚喝掉了五千塊。
要是一早他知道這酒會這么貴,那他說什么也不會拿出來。
直接賣掉多好,現在村里那么缺錢,那五千塊給村里能做不多少事情。
現在倒好,全被這群人給喝完了。
不過他似乎忘了,他自己也喝了三兩的樣子。
“沒事叔,這酒我也是第一次釀,大家不多少沾點也說不過去。”
要是以前的他,肯定也會跟很多人一樣心疼。
但現在他不會,雖然是五百一斤,但也要有人來買才行。
而且他現在還有那么多酒,拿一壇子出來刷刷好感好像還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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