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超常發揮,居然喝了五斤酒都還沒吐,就是昏乎得厲害。
一出門一見風,壞了,唐河當場就吐了,眼前竄花,迷迷糊糊的人都要不行了。
虎小妹就蹲在門口,在唐河快要摔倒之前,用身子頂住了他。
唐河就這么趴在虎小妹的后背上,被它馱著往家走,而且虎小妹還時不時地扭頭咬住唐河的屁股,免得他從自己的身上出溜下去。
杜立秋啥事兒都沒有,扛著武谷良把他送了回去。
潘紅霞一臉的嫌棄,都不樂意讓這個醉鬼進屋。
杜立秋狠狠地在潘紅霞的屁股上抽了兩巴掌,屁股都抽腫了。
“哪有不讓老爺們兒回家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還敢打我?”
“打你咋滴!”
杜立秋哼了一聲,把武谷良放到了炕上。
武谷良像死了似的,連呼嚕都不打了。
潘紅霞撲了上去撕扯杜立秋,結果被杜立秋抱著她的一雙大長腿,倒提了起來。
“誒……”
杜立秋驚呼了一聲,這個,有點新鮮啊。
唐河迷的糊的,被虎小妹送上了炕,林秀兒剛起來,唐河一翻身就緊緊地摟住了虎小妹的脖子。
唐河一邊哼哼一邊摸著虎小妹的虎臉,小妹真是越看越清秀,越看越漂亮啊。
虎小妹被唐河摟著,甚至是把它壓住了,虎小妹也不掙扎,反倒是騰出一只爪子,把林秀兒按了回去。
我男人可下跟我親熱一把,你別壞我好事。
唐河是被熱醒的。
還是光著膀子被熱醒的,還渴得要命。
醒來才發現,自己居然是趴在虎小妹的身上,怪不得這么熱呢。
唐河探身,拿過炕頭的水缸子,里頭是溫熱的樺樹汁,略帶一絲清甜,咣咣咣地干了一缸子,那叫一個痛快,酒都醒了。
唐河爬了起來,虎小妹也翻身起來下炕。
只是跳下炕的時候,虎小妹的腳一軟,撲通一下就搶到了地上,摔了一個前趴子。
她好像右半邊拉身子不好使了。
我去,不是吧,年紀輕輕的母老虎,不會得了腦血栓了吧?
唐河趕緊看看虎嘴有沒有淌哈拉子,這要是得了腦血栓可咋整啊,對了,老虎也會得腦血栓的嗎?
什么腦血栓啊,心臟病啊,胃下垂啊之類的病,不是只有站立行走的人類才會得的嗎?
唐河正忙活著,林秀兒端著一碗紫菜蛋花湯進來了。
“秀兒,趕緊的,把老藥子請來,快給小妹打幾針!”
“咋了?”
“它半拉身子不好使,是不是得病了啊。”
林秀兒噗哧一下笑出聲來。
沈心怡更是蹲在門口,笑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唐河急了:“干啥呀。”
林秀兒幽幽地說:“你昨晚上,摟著小妹不撒手,說小妹你好美啊,小妹我好愛你啊!”
唐河的臉都綠了。
喝多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
接著,更恐怖的來的。
林秀兒一臉古怪地說:“然后,你就趴到了小妹的身上,還掰它的腿!”
“啊!”
唐河驚呼了一聲,一抱膀,我草,我特么光著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