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都麻了,難道,我真的把虎小妹給……
唐河的手再往下一摸,還好,褲子穿得好好的呢,關鍵是還扎著腰帶吶。
林秀兒笑著說:“你就趴到了小妹的身上睡著了,我想把你拽回來幫你脫衣服,小妹不肯。
它就這么老老實實地當墊子讓你趴了一宿,別說老虎了,大象也得壓麻了半拉身子啊。”
唐河緊緊地拽著腰帶,長長地松了口氣。
別的都好說,只要別日了老虎就好。
你別看平時虎媳婦兒長,虎媳婦兒短,就連村里人都默認虎小妹是他媳婦兒。
那是代表了一種親密的關系,而不是親密的行為和動作。
真要是干出這事兒來,還是當著親媳婦兒的面前干出這種事兒來。
林秀兒心得大成啥樣啊,才能接著跟自己過日子。
唐河看著虎小妹一拐一拐,強撐著身子走到跟前,用腦袋蹭著自己的樣子。
再看林秀兒和沈主怡一副一臉古怪笑意的模樣。
好像,都經歷過。
沈心怡那會很容易過這一關,林秀兒的反應就比較大了,跟虎小妹現在一模一樣的。
喪彪摟著孩子,半臥在炕上,獨目瞪得溜圓,看看小妹,再看看唐河,一副吾心甚慰的模樣。
它這副表情,讓唐河惱羞成怒,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把喪彪打得腦袋一歪,一臉懵逼。
我啥也沒干吶,打我干啥呀。
唐河只覺得自己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小唐兒,小唐兒,在家沒?”院外頭,傳來中年男人粗豪的聲音。
“來了來了!”
唐河長松了口氣,趕緊跑了出去,一個看著挺臉生的中年男人,意氣風發地走了進來,后頭還跟著一個小年輕。
這小年輕看著就眼熟了,但是沒想起來是誰。
中年男人見面先遞煙,煙是阿詩瑪,然后后面的小伙又遞上來兩瓶酒,酒是十塊錢一瓶的北大倉。
好煙好酒地送上來,這是有事求自己啊。
唐河可沒大包大攬的,只是問道:“二位,有事兒啊?”
中年人說:“我是五里村的宋寶,這是我兒子,宋志安,你還記得不?你還去我家呢。”
“啊!”
唐河猛地想了起來,“宋志安啊,還喝大酒不了?”
宋志安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該喝喝唄,我爸都沒管……”
“閉嘴!”宋寶厲聲喝道。
“你們這是,有啥事啊?”
宋寶說:“我兒子要結婚了,三天后婚宴!”
唐河明白了,這是來請自己赴婚宴的。
唐河也沒答應,大家連熟人都算不上,更沒有什么人情往來的,你請我參加什么婚宴啊。
唐河正想著找個什么借口推掉的時候,宋寶說:“小唐兒啊,你可是咱十里八村最好的獵人,我尋思著,想請你進山,給打點獵物回來!”
唐河明白了,想省錢唄。
這年頭,野牲口瘦,油水不足,而且還有腥臊味,哪里有養殖的豬肉好吃啊。
那顫巍巍的大肥膘子,肥瘦相間的五花肉,咬一口直冒油,那多香啊。
唐河說:“這倒是小事兒,我看看給你們打幾頭野豬,你要多少?”
宋寶還沒說話,宋志安就撇了撇嘴說:“誰家好人吃野豬肉啊,那玩意兒多難吃,我們要鹿肉,梅花鹿!”
“鹿?那玩意兒貴啊,還不太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