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優優哭著求饒,
“迪娜拉你別沖動,我只是喜歡艾力江老師,所以才對你有敵意,我們之間沒有個人恩怨,到不了出人命的地步啊,嗚嗚嗚……”
“你放過我吧……你真殺了我,你也會被判刑的,你也活不了啊,嗚嗚嗚……”
其他幾個女人這會兒也都老實了,開始求饒,
“迪娜拉你冷靜冷靜,我們錯了,我們跟你道歉行不行?”
“對對對,我們錯了,你放了優優,以后我們再也不找你麻煩了。”
迪娜拉冷冷的睨著他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若再犯,斬草除根!都離我遠點!”
迪娜拉推開王優優,收起隨身攜帶著的匕首,轉身就走。
剛走沒兩步,她又回頭說了一句,
“男人喜歡男人沒錯,就算不理解,也該尊重!”
她皺著眉警告性的掃了一圈眾人,轉身走了。
身后哭聲一片。
醉歡伯。
薄宴沉得到周生的消息時,包間里還熱鬧著。
秦銘和風浪還正在臺上搶麥,你唱一句《丟手絹》,我唱一句《上學歌》。
秦銘:“丟手絹,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訴他……”
風浪:“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小書包……”
整個包間里都是他倆的聲音。
男人賤起來,真沒女人什么事兒。
要不說他倆最愛跟賀景城玩兒,都是‘一路貨色’。
兩人一邊唱一邊跳,風浪學著小兒郎背著書包跳那幾下,差點沒把夏甜甜和南晚笑傻。
賀景城嚷嚷,
“你倆稍稍低調點啊,把我老婆笑傻了你們兩個負責!”
周影不語,只是一味的提醒夏甜甜別笑著喝東西,小心嗆著了。
唐暖寧也笑出了兩眼淚花兒,這一對臥龍鳳雛真是活寶。
倆人再過個兩三年就都四十了,現在女朋友還沒著落。
還是像以前一樣,整天只顧吃喝玩樂。
津城楊家兩個千金倒是看上他們了,但他倆卻不太感興趣。
因為這事兒,倆人上周剛在祠堂跪七天,今天第一天放出來,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可勁兒撒歡兒。
薄宴沉拿著手機走向露臺,玻璃門一開一關,就像從鬧市走進了僻靜小道,很安靜。
他背對著包間,蹙著眉看著正前方,
“到底什么情況?”
對方說:“他去醫院找了迪娜拉一趟,從醫院出來就這樣了,一個人在湖邊喝悶酒,狀態很不好,我們擔心他出事才給你和影哥打電話。”
這些保鏢都是周影培養出來的,一般有事兒都是找周影,不會直接打攪薄宴沉。
今天情況特殊,給周影打電話沒人接,他們才找到了薄宴沉這兒。
薄宴沉問,“就他自己嗎?”
保鏢:“嗯。”
薄宴沉又問,“迪娜拉呢?”
保鏢說:“迪娜拉回學校了。”
薄宴沉:“她不在醫院照顧艾力江了?”
保鏢回,“生哥給艾力江安排了護工,不需要迪娜拉照顧了。”
薄宴沉沉默了幾秒鐘,
“我知道了,你們先看著他,把他的位置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