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也沒有廢話,直接上了二樓,坐在包間里面,來到這個茶樓這么多次,今天這次是趙軒義最別扭的,不想來,但是還不得不來!而且一會見到朱月君,趙軒義也不知道該用哪種態度與她說話!
是應該滿臉怒意呵斥她,還是低聲下氣地哀求她,又或者以一個成功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指示她,又或者是鋒芒不露地暗示她?一時間趙軒義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煩惱當中!
半個時辰之后,白玉馬車來到茶樓門口,四個婢女保護著朱月君從馬車上下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后,朱月君來到二樓。
楠竹推開門,朱月君走了進來,楠竹沒敢說話,直接將門關上,然后離開了,她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趙軒義看到朱月君,立刻起身,雙手抱拳“參見長公主!”
朱月君沒有說話,走到那個熟悉的座位上,慢慢坐下,趙軒義也輕輕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靜靜地坐著!
過了幾分鐘,朱月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皇兄很是滿意!”
趙軒義將袖子里面的一張紙拿出來“這是劉平安寫的收據,兩顆夜明珠已經送到他的手上!”
朱月君拿過來,簡單地看了一眼,隨后點頭“做得很好!”
“此外,草民準備了一萬石糧食,準備全部捐獻給災區,以補償我父親的失職之罪,請長公主看在我父親任勞任怨這么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父親!”趙軒義說完,站起來,雙手抱拳行禮。
朱月君很是驚訝,不禁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一萬石糧食?你是怎么弄到的?”現在這個時候,就連朝廷征收糧食都很吃力,他是怎么辦到的?
“我的女人,杜心雨!長公主應該記得,他的父親乃是商賈,自有辦法,草民可以隨時將糧食捐贈,只希望長公主幫助草民,將父親從獄中放出來!”趙軒義再次說道。
朱月君聽到之后,心里很是不舒服,什么叫我的女人?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嗎?“這件事我與皇兄已經商議過,雖然你這次立了大功,但是不足以幫助趙明清大人將功抵過!所以,皇兄打算罰趙大人兩年的俸祿,以儆效尤!”
“謝……?兩年?”趙軒義突然抬起頭來,雙眼惡狠狠瞪著朱月君“你的……長公主的意思是,我父親還不能辭官?”
朱月君輕輕點頭“暫時還不行,等這兩年俸祿罰完之后再說吧!”
趙軒義聽到這個回答,不免心中怒火四起“這和咱們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本宮……只能做到這里!”朱月君將頭轉向一旁,不理會趙軒義。
趙軒義氣地繞過桌子來到朱月君的面前,一把將其抓起來“朱月君,你特么玩我?老子這么拼命,你還抓住我父親不放是嗎?”
朱月君也瞪著趙軒義,從小到大她還沒怕過“你是不是不認識我?我是長公主,我不是皇上,皇兄做的決定我能怎樣?何況現在趙大人的命不是保下來了嗎?”
“你特么……?”趙軒義氣得巴掌都舉起來了,還沒等落下,房門瞬間打開,楠竹沖了進來,一把抓住趙軒義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