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馮振陽利用了他給的東西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吧。
十五分鐘后,陳澤洋找到賀威,將手里剛打印好的微信聊天記錄遞給他,說:“賀隊,范嚴口中的聊天記錄都在這兒。里面雖然沒有明確地提到馬錢子,但是范嚴明確地說了這來源、用法,甚至還有一張圖。反倒是馮振陽,做賊心虛,對范嚴的囑咐,不是用嗯、收到、知道了、謝謝這些模棱兩可的話回答,就是用表情敷衍。”
賀威盯著白紙上彩印的照片,是一張把完整的馬錢子炒制后碾成粉末,加入少量溫水攪拌成糊狀后敷用的教程圖,旁邊還標有用量和使用次數。可以說相當的用心。
賀威轉身回到詢問室,一邊把范嚴的手機還給他,一邊將彩印的照片放在桌上,問他:“這教程圖是你做的嗎?”
“不是,我哪有這么細心。是我丈母娘口頭和我媳婦說的方子,然后我媳婦為了方便、好看,自己做的。后來我擔心馮振陽他不會用,就隨手轉發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賀威伸出手與范嚴握了握,“謝謝你的配合。”
送走范嚴,賀威大步奔向他的辦公室。推開門,白計安正坐在他用來休息的黑色皮面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本他買來之后就沒碰過的書,他不知道里面寫了什么,只記得書的作者似乎是個有名的日本推理作家。
“問完了?”白計安依舊看著書,沒有抬頭。
“想去嗎?功臣。”
白計安的眼神在書和賀威的臉上掃了兩下,似乎在做一個很艱難的抉擇。
賀威無奈極了,他快步走過去,伸手拿過白計安手上的書,放在他懷里,“拿回去看,送你了。”
“知道他現在在哪?”
賀威得意一笑,“那你看,我們費盡心思保密是用來做什么的?可不只是為了不給百姓造成恐慌,還想讓犯罪嫌疑人放松警惕。”
白計安剛上車,就聽到賀威的手機響了。賀威拉上安全帶,劃開手機,來電顯示是韓陽。
“賀隊,馮振陽在他這段時間呆的臨時居所里,我和兄弟們已經到了。”
“不用等我,上去,把人拽下來。記得,老規矩,粗暴點。”
掛了電話,白計安道:“還可以這樣?”
賀威起車,笑罵道,“一群想害人于死地的心黑王八蛋,還想讓我用金轎子抬回來?抬也行,用擔架,橫著抬。”
白計安嘆了口氣,擔憂起來,“你就不怕上頭怪罪你。”
“頂天抓人的時候因為對方拒捕,不小心造成的脫臼,隨便一搞就回去了,有什么可怪罪的?我又不是流氓,怎么會真的按著人往死里打。”
馮振陽的現住所離市局的距離不遠,駕車只有十五分不到的路程。在賀威和白計安趕到的時候,韓陽已經把人從樓上拖下來,塞進警車了。
賀威拉開警車門鄙夷地看著被兩名警察擠在中間,一副頹廢模樣的馮振陽。
韓陽見到賀威,立刻趕過來打招呼。“賀隊。”
“做的不錯。”
馮振陽聽到了韓陽的話,他轉頭盯著賀威,平靜地說:“你們不能這么抓我,我懂法,懂規矩。”
“你是說這個?”賀威掏出逮捕證懟到馮振陽的眼前,見他啞口無言,賀威勾了勾嘴角,直起身,大臂一甩,砰地一聲,關上車門,命令道:“帶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