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杰把曹慧琳安置在待客室,剛要離開就被曹慧琳抓住了。
“怎么了?”
曹慧琳湊身過來,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貴不貴?”
“啊?”
“我也沒找過偵探,這東西都不便宜吧。”
她可不想在剛剛那個帥哥面前說自己沒錢委托,太尷尬了。
自打譚杰來上班,親眼看到白計安接委托只有上一次的邢佳麗,但是價格和案子的事都是他們單獨在接待室談的,自己也沒在。后來案子結束了,邢佳麗就把尾款打進了對公賬戶。
對公賬戶跟他肯定是沒有關系,他哪知道。
見譚杰沖她搖頭,曹慧琳也理解財務的大事不是隨便任何一個員工都能接觸到的,更何況是偵探事務所。
“行吧,你去找他下來吧,我在這兒等。”
大不了弄不起就搬家!
譚杰在一樓找了個遍都沒有看到白計安。
他走上樓,白計安正站在二樓的餐廳里磨咖啡。
“說完了?”
譚杰不知道曹慧琳發生了事,表情嚴肅了不少,連語氣都沒了往日的精神。
“我朋友有事想要咨詢白先生。”
白計安轉頭示意他,“煮多了,一并端下去吧。”
順著白計安所指的方向看去,料理臺上還有兩杯散著陣陣香氣的咖啡。
再見白計安,曹慧琳明顯淡定了許多。
“你也留下吧。”白計安開口攔住了放下咖啡就要出去的譚杰。
譚杰一愣,轉頭詫異地看著白計安,“我嗎?”
“嗯,你不是很擔心嗎?”
白計安說的如此直白,弄得譚杰頓時紅了耳根。他走過來,坐到白計安旁邊,小聲嘟囔:“也就還行吧。”
白計安抿了一口咖啡,看向曹慧琳,“可以開始了。”
想起近半年發生的怪事,曹慧琳立刻就笑不出來了。
“我懷疑我被變態纏上了。”
“變態?!”
白計安提醒譚杰,“好好聽。”
“事情是這樣。第一次發生是在4月份。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鑰匙插不進去。我急壞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借著手電筒的光向里面看,結果發現鎖孔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塞住了,我找來了開鎖公司的鎖匠,他拆開我的門鎖之后告訴我里面被人卡了半根牙簽!鎖匠告訴我以后要是再發生這類事可以試著給牙簽滴上兩滴油,打火把它燒成灰,可是這方法一聽就嚇人,我擔心自己下手沒輕重,把房子點著,就沒敢。后來,大概安靜了三個月,門鎖又一次被堵了。”
“期間有發生什么怪事嗎?”
曹慧琳仔細回想,半晌,她眼睛一亮,說道:“其實我有點懷疑我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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