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沈屹跟司徒月全都在五皇子的陣營里,為其奠定了最堅實的財力支撐。
“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才希望沈公
子可以快速站隊,兩邊都不站的人,最后會被兩邊都舍棄。”
沈屹承認這話對,“先找長姐,亦或先想辦法讓趙敬堂把休書寫了。”
他心亂。
顧朝顏點了點頭,“我可以幫你。”
沈屹詫異,“你怎么幫?”
“監斬官是蕭瑾,或許我可以借他方便去見一見趙敬堂,幫你要到休書。”
“長姐呢?”
“你自己找。”
沈屹再次頹然,整個人朝后靠過去,“顧朝顏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八字不合?”
顧朝顏,“……我是有夫家的人。”
“呵!”
沈屹冷笑,“自從與你合作修筑護城河這個活兒,我就沒順過。”
“沈公子后悔當初與我合作了?”
“不存在后悔不后悔,當時我有選擇?”
顧朝顏不愛聽這話,“你腦子不清楚我幫你分析,我與司徒月最大的區別,司徒月對五皇子沒有二心,你與她合作才是沒有選擇,五皇子是多心狠手辣的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太子不狠?”
“別忘了柔妃案是誰掀起的風,太子再狠,沒覬覦你,或者說沒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趙敬堂。”
“早晚罷了。”
顧朝顏也知道自己的理由過于牽強,一時苦笑,“說到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與其想著如何依附誰,不如想想如何強大自己,你我皆為商戶,最懂趨利避害,只要我們足夠強大,他們挑柿子的時候就不會先朝我們捏。”
“工農士兵商,你怎么強大
?”
“一定有辦法。”
沈屹嘲笑亦似自嘲,“自信,可也要清醒啊!”
顧朝顏不說話了,她有這樣的向往,也想努努力……
柔妃案的審訊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一天一夜。
蕭瑾從五皇子私宅出來直接去了刑部,顧朝顏送沈屹回府之后亦趕過去,她想趁熱打鐵,叫趙敬堂寫下休書。
刨除私心,她也很想沈言商余生不再和這個男人沾上半點關系。
惺惺相惜也好,前世遭遇也罷,付出真心的人不該被這樣對待……
將軍府后宅,楚依依帶著青然入沁園。
院子里有幾個打掃的下人,她作為府上的二夫人,登堂入室沒人敢管。
“青然你說,顧朝顏這凈天的都在忙什么?”
楚依依坐到桌邊,四下打量。
不得不承認,縱使茗軒閣的吃穿用度足夠奢華,可與這屋子里的擺設相比仍然差了一大截。
單說那張梳妝臺,紫檀木的材質,上面雕著精美花紋,距離這么遠都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臺上擺著一面鑲嵌珍珠的銅鏡,鏡面光可照人。
兩側的胭脂水粉一看就是出自玉粉齋,那可是皇城里最大的胭脂鋪子,供不應求,有些胭脂更是千金難買。
還有那些首飾……
楚依依心里涌起一股酸酸的情緒。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青然……”
她開口輕喚一聲,發現青然正盯著床榻里面那個人偶發呆。
她亦看過去。
說起那個人偶,她不喜。
雖說看起
來仙姿國色,飄然欲仙,可人偶臉頰上那三道劃痕就很恐怖,詭異。
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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