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事兒摻和不了一點兒!
“蒼院令!”
顧朝顏死都不能讓他走,“五十年的竹葉青!”
蒼河真是沒那么愛喝酒,但在轉身時看到顧朝顏指著自己頸間偌大一塊翡翠玉石,了然。
“裴大人也在?”某院令硬著頭皮走進涼亭,坐到石臺旁邊唯一空著的石凳上。
裴冽沒搭理他,斟滿酒,“秦公子喝的也是竹葉青?”
“五十年。”
秦昭說話時,亦斟滿酒杯,“我知阿姐之事裴大人費了心思,這一杯,我敬大人。”
裴冽沒有拒絕。
喝倒秦昭,帶走顧朝顏!
見其一飲而盡,秦昭也不含糊,仰頭干了杯里的酒。
蒼河討了個沒趣,轉爾看向左手邊的顧朝顏,用眼神詢問了一番。
“大人好酒量。”兩個人默契的誰也沒有給誰斟酒。
杯滿,秦昭再舉杯,“阿姐說進門是客,秦某十分容易可以在自己的府邸款待大人,我敬你。”
裴冽同樣舉杯,“多謝。”
二人又飲一杯。
裴冽提起第三杯,“當日秦公子買了一百盆霧夕花跟粉黛亂,公子慧眼。”
裴冽先干為敬,秦昭緊隨其后,“那是阿姐的意思,不過秦某當日就將那些草搬去菜市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顧朝顏猛抬頭,“昭
兒!”
裴冽微抬手,阻止顧朝顏開口,挑眉,“搬去菜市?”
“有戶養豬的農戶。”
“怎么?”
“豬不吃。”
裴冽,“……喝。”
“喝!”
放音閣里氣氛壓抑到極點,裴冽跟秦昭一杯一杯接一杯,顧朝顏根本插不上嘴,索性將目光放到蒼河身上。
這會兒蒼河已經喝了兩杯梅子酒。
“這味道跟凌玄英釀的梅子酒,很像。”
顧朝顏湊過去,“昭兒偷師李成舟。”
“那個欺師滅祖的李成舟?”
顧朝顏護短,“蒼院令注意措辭,桀驁不馴。”
蒼河撇撇嘴,“半夜燒了凌掌廚的屋子,差點沒把自己師傅燒成黑熊精,二十幾冊孤本食譜燒的灰都不剩,害的凌掌廚一病不起,半夜垂死驚坐,哭的泣不成聲。”
顧朝顏,“……謠言不可信。”
“嘖!”
蒼河不愛聽這話,“這事兒宮里誰不知道,再說那凌掌廚在御醫院哭了半個月,生生把身長八尺的凌掌廚哭成病嬌娘,看著就可憐。”
“喝酒。”顧朝顏立時轉移話題,“蒼院令可知,那兩個被你從河朔帶回來的小地痞,發配了。”
蒼河點頭,“罪有應得。”
“那還不是因為……”
“停!”蒼河一本正經看向顧朝顏,“我可走了?”
顧朝顏一把拉住人,“喝酒。”
兩人在這邊蛐蛐咕咕,對面秦昭喚來管家,又拿來四瓶五十年釀的竹葉青。
裴冽見酒,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秦昭想法與他同。
話不多說,誰先喝醉算誰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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