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背叛大齊,春獵之事也是他勾結他國所為!”
蕭瑾震驚,“阮嵐,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夫人,你……你又是怎么回事,過來!”
面對阮嵐反咬,蕭瑾并不害怕,這在他意料之中。
讓他意外的是楚依依。
楚依依為什么會站在阮嵐那一邊,又為什么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妾與夫君不是同路人,就不過去了。”
楚依依淡漠看著蕭瑾眼中的驚慌,心中嘆然。
她也不懂,蕭瑾怎么就成了夜鷹的棄子,可既然成了棄子,那就不能與他再有什么關系了。
“你在說什么?”
楚依依沒有理會蕭瑾,“妹妹,繼續。”
“陳大人,蕭瑾是漠北細作!”
音落,公堂再次陷入沉寂。
陳榮單聽這罪名,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蕭瑾,漠北?
似乎不沾邊。
“可有證據?”
“有!”阮嵐聲音如淬毒利刃,生生劈在蕭瑾身上。
他茫然又驚恐的看向阮嵐,跟站在阮嵐身邊的楚依依,腦子里一片混亂。
“大人明鑒,蕭瑾與漠北國師往來信件全在書房的暗格里!”
阮嵐既然說出來,陳榮自是命衙役走一趟將軍府。
公堂再次變成將軍府的正廳,蕭瑾不可置信看向阮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當然知道!”
阮嵐悲憤嘶吼,“你為掩蓋春獵之事,居然誣陷我是夜鷹?你既不仁,別怪我不義!”
“我沒誣陷你……”蕭瑾視線再次落向楚依依,“夫人,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蕭瑾眼中驚恐,楚依依嘆了口氣,“一步錯,步步錯,夫君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與漠北勾結,害我大齊武將在春獵中折損十數人!你可對得起皇上的信任?”
“你在說什么……”
蕭瑾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被楚依依跟阮嵐合伙兒擺了一道,冷汗瞬間浸透后背官袍。
可是為什么?
他不明白!
“大人明鑒,我對大齊忠心耿耿!”
陳榮不語,他只認證據。
外面再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名衙役入公堂,將手中數封信箋上呈,“啟稟大人,這些信箋皆是在將軍府書房搜得!”
鄭觀見狀將信箋接過來,呈給陳榮。
陳榮展開,只掃了幾封便知事態嚴重。
他神色肅冷,將其中一封扔給蕭瑾,“蕭將軍,你自己看。”
蕭瑾慌張上前,自地面撿起信箋,展平后細細掃過,上面是他與漠北國師玄真的書信‘往來’,字字句句皆是軍情,每句話拎出來都夠抄家滅族。
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上面所有他的字跡,皆為真。
至少他分辨不出!
“不是……這些不是我寫的!”蕭瑾倉皇抬頭,“什么玄真,什么漠北國師,我根本不認識!”
陳榮仍在翻閱,其中一封提到了春獵。
依信中所寫,漠北國師玄真欲借春獵對齊國一眾武將動手,以此重創齊國國力,計劃亦寫的十分詳盡,由玄真于蒼瀾山中布陣,蕭瑾負責將啟陣式安排在獵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