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決是真的不知道許知意為什么堅持要離婚。
她或許之前說過?
總之他不關心,只要他不放手,這婚許知意離不掉。
老爺子一臉傲嬌,“反正我不管你找誰,橫豎早點給我弄個小的出來,我等著抱重孫呢。”
老爺子聽力不太好,說話不自覺的大聲,這些話,都毫無遺漏的落進許知意的耳朵里。
從前其實也這樣,那個時候,她會傷心,也會難過。
覺得老爺子太過分,如今卻覺得,也挺好,白念念終歸要生下孩子,陸決也終究要給她個名分。
離婚是遲早的事。
……
飯后。
老爺子留宿。
許知意不肯,陸決看著她的小巧的耳垂,低聲問,“怎么,不敢?在怕什么?”
許知意不吃激將法。
她執意要走,陸決拉著上了樓,“煩心,不會強迫你,住一晚而已,吃不了你。”
許知意被陸決攥進了房間里,還不等站穩,細腰就被一把扣住。
屋子里沒開燈,如水的月色傾泄一地,讓原本就美艷的人渾身都像帶著流彩的光。
“陸……”許知意被吻的喘不過來氣,雙手推拒,“你,你說……不,勉強我的!”
陸決熟門熟路的摸進許知意的裙擺內,剛剛樓下滋補湯讓他此刻渾身火熱。
在許知意的驚呼聲中,絲襪“唰!”的一下在空氣中被撕碎。
陸決扣著許知意的細腰把人往床上摁,低啞的細喘聲在空氣中炸裂,“陸太太,我是不勉強你,可你,勉強嗎?”
陸決吻著許知意性感的后背,“我明明看你,也一樣享受。”
許知意被折騰的喘不過起來,小鹿般的眼睛里溢滿了淚水,“陸決,你這樣,對得起白念念嗎?!”
陸決蹙眉,厭煩許知意在這種時候提及別人。
許知意卻以為陸決是因為白念念而恍了神,她心口一痛,捂著衣領推開了陸決,迅速進了洗手間。
陸決看著洗手間的門,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流水聲。
許知意不是欲擒故縱,她是真的不愿意跟自己親熱。
許知意整理完從浴室里出來,除了那條被撕碎的襪子,其余一切整齊如初。
陸決半倚靠在床頭,聽見聲音轉頭看了一眼,見許知意防備的模樣,懶散笑了一聲,“放心,我對qb女人沒興趣!”
許知意自己去了沙發那邊,陸決沒再看她,進了浴室。
期間,電話響了。
是陳浩打過來的。
“丫頭,我最近統計了下你的印刷廠業務,有了個新發現,你現在有空么?我跟你探討一下呀?”
許知意站在窗邊,眼神從剛剛的防備一點點放松下來,她輕輕笑著對陳浩說:‘陳浩哥,我現在在外面,明天——’
話還沒說完,貼在耳側的手機忽然被一只大手騰空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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