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決的車子越來越近。
忽然。
許知意往王冰夏的方向邁進一步,抬手松開了她綁著高馬尾的頭繩。
王冰夏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她捂著散亂肩頭的頭發不解又驚詫的瞪著許知意,“你做什么?!”
許知意從包包里那出了一枚銀色發卡夾在王冰夏的耳側,又遞了一只口紅給她,“雖然陸決不喜歡我,但是我知道陸決喜歡什么樣的陸太太,起碼身上得是什么樣的裝扮會引起陸決的注意,這一點,你得信我。”
在車里開在眼前時,許知意看著王冰夏,上下看了一眼,淡淡說;‘把眼鏡拿掉吧,男人下班了再看到這么嚴謹的裝扮,會索然無味的,別在一身女士西裝,是干練,可是你得想清楚,你要做陸決的家庭醫生,還是他的陸太太,俏皮一點,會更可愛。’
車子開到眼前。
陸決搖下車窗,許知意跟王冰夏都很明顯的感覺到,陸決多看了王冰夏一眼。
許知意上車時,低低對著王冰夏說:‘回頭我給你搭配一些衣服,讓人送到你的公寓里,欠你的,還你的,祝你好運,期待你成為陸太太的這一天。
車子當著王冰夏的面駛離,她在雨夜中腦子里不斷循許知意的話,興奮的發抖!
……
“跟王冰夏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剛剛車子靠近,陸決看見了許知意的動作,“你們說了什么?”
許知意沒興趣理會陸決,視線落在車外不斷倒退的風景,“沒說什么,女人之間聊天的私房話而已。”
許知意敷衍著回答。
再說了,不是有竊聽器了么?
她跟誰做了什么,說什么,陸決不是最清楚么?
何必惺惺作態?!
許知意甚至都想問,陸決這樣做,是覺得她這個陸太太會給她帶綠帽子么?否則的話,何至于用到竊聽器?
可她看見陸決時,又懶得再問了。
沒有意義的事,何必做?
“你現在跟王冰夏都這么熟了么?”
許知意惱怒轉頭,盯著陸決的側臉,“陸決,現在我跟誰熟,跟誰不熟,都要通過你的允許么?不過是吃一頓飯而已,都需要經過你的批準么?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后我會專門提前寫一個申請單,你批準了我再出門,跟任何人對話的時候,我會準備錄音設備,你還需要什么,你一次性說,我都去準備,包你滿意!”
陸決眸色沉沉的看著許知意。
忽然,嗤笑了一聲,“反應這么大做什么?陸太太,你在惱羞成怒什么?”
許知意忽然就覺得很累,非常累。
她不是陸決,不是商場的人,她不喜歡虛以為蛇,也不喜歡惺惺作態,更不喜歡端著笑臉卻一肚子的算計。
她疲累的閉了閉眼睛,聲音輕了些,帶了懇求,“陸決,我們離婚吧,行嗎?”
車內一片安靜。
前面的司機都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們沒有感情,我也不準備給你生孩子,你外頭那么多可心的人,你何必呢?”
“我裝不來,也真的不會,我喜歡一個人,厭惡一個人,都很難掩飾,我相信你也感覺到了。”
“放過彼此,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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