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跟本地品牌的設計師聯名做的設計。
陸決很忙,許知意也不給他好臉色,王秘書為難的說:“被記者拍到不好,最近已經不少這樣的照片了,外頭已經在傳您跟太太的感情不好,老爺子也來過而過,要是太太不配合的話,您是否考慮要減少兩人一起的曝光度。”
陸決知道這是常規的操作。
也知道,在許知意這種情緒上頭的時候,他不應該去秀的現場。
可是,他還是去了。
抱著花,站在后臺,大名鼎鼎的陸總第一次被人晾在旁邊,像個邊緣人物。
他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許知意工作。
看她跟舞臺燈光師父交流,看她跟模特講述自己的設計理念,教她們如何最大化的展示旗袍的優點,與自身融為一體。
后臺的燈光并不明亮,可那一刻,許知意的身上像是亮著一道光。
耀陽的叫所有人駐足側目。
旁邊一個留著長發的男人笑著偏頭對陸決:“哎,瞧見了么?我選的設計師,”長發男人瞇起眼睛,與有榮焉,“當初我在一個宴會上看見王太太身上旗袍的第一眼就興奮了!你知道嗎?我感覺自己是個伯樂,而許老師就千里馬!你想到她身上那種源源不絕的創造力么?真的讓人嘆為觀止!”
陸決看著許知意,第一次,由衷的說,“嗯。”
男人笑起來,“還是個長得這么漂亮的人,可惜聽說結婚了,也不知道哪個男人那樣命好!”男人口中沒有惋惜,倒是羨慕,“你瞧瞧那件旗袍,你知道許老師琢磨了好多天呢,真的是鬼斧神工!我簡直都要跪倒膜拜她了!”
陸決笑起來。
男人這才轉頭,問,“話說,你是誰?這里是后臺,你怎么進來的?”
陸決笑了笑,第一次有種,作為人夫沾光的奇妙感覺,他說,“我是你們許老師的丈夫。”
這也是第一次,陸決介紹許知意,不是說:路太太。
而是以她之名,冠他頭銜。
這種感覺,很奇妙,但是,他一點也不抗拒。
他全盤的接受這句話后,來至于四面八卦驚訝羨慕的目光。
這種感覺,很好。
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王秘書大驚失色的在陸決最愜意的時候推門進來,他腳步匆忙凌亂,推開門的時候,喘著粗氣。
快步走到陸決的身邊,附在陸決的耳畔輕聲說:“陸總!出大事了!”
陸決皺眉,看了眼許知意后,把王秘書推到了門口。
“咋咋呼呼做什么?知道里面在籌備之后的秀嗎?”
王秘書拍著大腿,“陸總,太太說她之前的設計稿昨天遺落在車上,您吩咐我去找,我找了整整一天了,都沒有找到!”
陸決皺眉,也知道那是許知意幾日后參加旗袍比賽的設計稿件。
是她這段時間的所有心血。
“怎么辦?要跟太太先說一聲么?過幾天,就是旗袍比賽了,先說一聲的話,看看太太有沒有其他的備選畫稿。”
陸決眉宇冷凝,“沒有別的。”他親眼看見許知意拿出設計稿之后,保險柜空了,“現在話,來不及了,盡力去找,調出集團車輛出入的所有監控!”
王秘書聽后,站在原地。
陸決看他。
王秘書一張臉凝重,“調查過了,您之前坐的那輛車,之后派給白念念小姐,接她去康復中心,此外,在沒有人上過那輛車,所有監控顯示,那輛車在白念念之后,在沒有別人上去過。”
“陸總,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您的專屬車輛原本只有您有乘坐的權利,但是那一天公用的車子都被派出去了,白念念一直在催,我就叫老王開您的車子過去接了一下。”
“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陸決眉頭狠狠皺起來,他從兜里掏出一根煙,問,王秘書,“找過白念念了嗎?”
“找過,”王秘書低頭說,“她不承認看見過設計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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