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我就聽說了姜梔的近況,她們母女被趕出家門以后就去了酒店。
目前她們手上只有四萬的流動資金,要是普通人找個小區租個房,還綽綽有余。
可她們過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姜梔怎么可能甘心。
她不甘心的辦法就是來砸媽媽的家。
我雙手環胸,任由保鏢將她隔開,“姜梔,你別忘了不是我,恐怕你牢底都要坐穿,看來是這些年的好日子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媽一個小三,該不會被外人恭維叫了幾句姜太太,她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姜太太了?你好好看看,真正的姜太太是我媽,而你說白了就是一個野種,一個野種跑正室家里耀武揚威,真是倒反天罡!”
野種兩個字狠狠刺傷了姜梔的耳膜,她可是一直都拿自己當正室長女的,豈料被我戳穿了身份惱羞成怒。
“你才是這個賤女人生的野種,要不是這個賤女人拖著不肯離婚,我爸早就娶了我媽,哪由得你們在姜家作威作福。”
沒等我開口,姜擎暴怒的聲音響起:“你叫誰野種?”
姜梔這個蠢貨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這么做只是想要見到姜擎而已。
見姜擎終于愿意見她,她趕緊迎了上來。
“爸!你終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和我媽過的日子有多慘,我們……”
“啪!”
迎接她的是姜擎的一巴掌,當場就將她打懵了。
“爸,你打我。”
姜擎怒目圓睜,“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誰給你的膽子來這里鬧?”
姜梔小腦的容量還不足以讓她發現,很多事情早就在悄無聲息中變了,她還天真以為姜擎是那個不管她做什么都會包容的父親。
絲毫不知道偏向她們二十年的天平早就倒向了我們,哪怕時間短暫,也足夠我要她們母女兩好看了。
姜擎如今唯一念著的就是這個女兒的情分。
她非得要將所有情分作踐干凈了。
“爸,你是不是不要我和我媽了?”姜梔哭著問道。
我可不會給她用苦肉計的機會,上前一步開口:“爸,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你就表個態吧,究竟誰是野種,誰才是你的夫人,要是你選擇她們,我沒有二話,就當我沒有這個父親,我媽也沒有你這個丈夫。”
見我也生氣了,姜擎趕緊軟了聲音:“灣灣,你這話說的,姜太太只有你母親一人。”
我就是要逼他做選擇,劃分界限。
“那她沖到我們家里亂砸,你覺得應該怎么辦?要不我報警吧?”
一聽說我報警,姜擎臉色驟變,“灣灣,不至于,她剛才從警局回來,這樣,只要不報警,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好,那你可不要心疼。”
姜梔對上我嘴角牽起的笑容,這才開始后怕,“我,我先走了。”
保鏢立馬攔住了她,我緩緩靠近她,“走?你還真拿我家當超市,想來就來想走,你不是很喜歡砸東西嗎?很好。”
我隨手一指,“將這些碎片清掃出來倒外面,至于你,給我跪到上面去。”
姜梔看著那玻璃以及瓷器的碎片,“你,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跪!跪到我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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