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大殿之上,蕭諶像模像樣的坐在龍椅上,手上拿著一份折子在看。
“鄭國特使覲見!”
隨著一聲聲的通傳,盛挽辭帶著盛寒燼到了蕭諶面前。
“免禮免禮,都起來吧!”
盛挽辭和盛寒燼剛剛跪下,蕭諶直接朝著他們擺擺手,連話都沒來得及說,直接被敷衍了。
“特使叫什么名字?”
蕭諶將手里的奏折放下,一副沒什么興趣的模樣,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盛寒燼站直了身體,直視蕭諶。
“外臣拓跋燼,此行前來是為了探查我鄭國太子在蕭國遇害一事,還請皇上行個方便,鄭國與蕭國聯姻交好,此等事情絕不能輕易揭過。”
盛寒燼言之鑿鑿,一身氣勢絲毫不弱,根本就不是說的那么簡單。
蕭諶點點頭,“朕知道了,此事朕已經交給盛丞相去辦,有什么事情你都去找盛丞相說,朕忙著呢!不是耽擱兩國交好的事情不要來煩朕,去吧!”
蕭諶此刻當真是有一國之主的模樣,似是卸下了所有的偽裝,不再偽裝成那個草包。
“外臣明白了。”
盛寒燼轉身就走,盛挽辭行禮后也跟著出去了。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盛挽辭的預料。
風雨欲來的感覺越發明顯,仿佛呼吸的每一口空氣之中都悄無聲息的增添了火藥味。
出了皇宮,盛挽辭跟著盛寒燼去了驛站,此地先前是撥給希和公主暫住了,如今希和公主成了貴妃,此地又空了下來,被盛挽辭拿來應付鄭國特使。
屏退了下人,只剩盛挽辭和盛寒燼二人。
“特使想要做什么,想要差什么,最好還是先與本相通個氣,若是鬧出誤會來,耽誤的只會是特使的事情。”
盛挽辭不確認這里是否安全,一開口就是這樣的官腔。
盛寒燼也是一樣,面對盛挽辭的時候,他也沒什么好臉色。
“丞相大人多慮了,想要探查我國太子遇害一案,還需要拿到案牘,其中參與的人有誰,案發地點在什么地方,這些都是極為重要的。”
“另外還要告訴丞相大人一個消息,我朝太子并不是馬上瘋,而是中毒,被人下了劇毒至此,否則我也不會來到貴國查案,事關我鄭國江山社稷,此事絕不可能輕易放過。”
盛寒燼字字句句都是強硬的態度,盛挽辭聽了嗤笑一聲,很是自在的坐下來。
“事實如何,特使心理應當明白,我蕭國不怕打仗,更不怕撕毀聯姻的婚書,特使還是要約束自己的言行。”
盛挽辭靠在座位上,根本沒有把鄭國特使的身份放在眼里。
盛寒燼并沒有惱怒,反而笑了起來。
“丞相大人不必說的這般殺伐,兩國交戰,蕭國同樣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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