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只是滿心歡喜的將那一盒飯盒揣進兜里面。
似乎生怕被人看見。
“三大爺,這個人是誰呀?怎么看起來這么牛…”
秦淮茹氣不過也是連忙朝著閻埠貴問道,只不過言語當中也是帶著些許的怨氣。
她看出來了,眼前這個閻埠貴應該是這個院子里面一個管事的人。
應該挺有分量的。
可是這么一個有分量的人,卻會對剛才那個家伙這么的尊敬。
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噢…你說柱子啊,他可不得了。”閻埠貴此時也明白了,秦淮茹并不是來相親何雨柱的。
不然的話,何雨柱怎么可能是這種態度呢?
所以說對于秦淮茹的態度也就沒那么熱情了,但他畢竟也是個有文化的人,對人對事都是比較有態度的。
也是給秦淮茹稍微說了一下何雨柱的情況。
“柱子是住在我們中院的一戶人家,他們一家子兩父子都是廚師,可以說是在咱們院子里面生活水準比較高的一家了,而且他現在在大酒樓當廚師,每個月的工資在咱們院里面也是名列前茅。”
閻埠貴也沒有什么防備的心理,就差不多的就說了出來。
當然啦,他說的都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說也沒什么好保密的。
只不過關于何大清的去向以及那些比較隱秘的事情就沒有說了。
什么東西該說,什么事情不該說,閻埠貴心里面還是有數的。
他可不是劉海中那個沒什么頭腦的人。
“你看他騎的自行車,就是前段時間才買的,那可是一輛鳳凰牌的全新自行車,都夠我半年工資了。”
說著說著閻埠貴也是不由感嘆起了自行車,顯然對于自行車他還是挺眼饞的。
“好了女同志,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家做飯去了。”
閻埠貴說了幾句之后也是提桶回家了。
本來就釣了一兩條白丁,他心里面也是覺得挺郁悶的,現在有了何雨柱,給了一盒飯盒。
他也是想著今天總算是可以大吃一頓了。
所以說也就不再磨嘰。
只留下了秦淮茹一個人在原地思考。
其實是在思考閻埠貴說的話。
因為她的媒婆,也就是王婆,來給她說親的時候,說的男方條件,好像也挺不一般的。
說什么男方條件在四合院里面是屬于非常好的水準,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只要她嫁進去之后就吃喝不愁,而且還能享受各種在鄉下享受不到的東西。
反正就是各種吹,吹得天花亂墜的。
秦淮茹這人雖然說挺有心思的,但是她本人也沒怎么見過世面。
被王婆這么一吹也是信了,所以說就來到城里面看一看。
還別說,看到這么一座大大的四合院的時候,秦淮茹心里面也確實是有點驚喜。
這個時候可不比后世人均一套房子看起來好像挺正常的。
現在能夠在四合院有房子的,那都是擁有城鎮戶口的人。
秦淮茹最為想要的就是想讓自己成為城里人。
所以卯這個勁兒就想要往城里面扎。
她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嫁一個城里人,然后成為城鎮戶口。
成為一個真正的城里人,而擺脫自己鄉下的身份。
而當她看到何雨柱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跟王婆描述的差不多。
都是家境殷實,而且在院子里面有房子。
特別是有著一份上的了臺面的工作,能夠保持自己穩定的收入。
最主要的是那一輛自行車。
那個是不得了的物件。
秦淮茹記得就算他們村的書記好像也就只能騎個二手破爛自行車。
就算如此,也被書記當個寶一樣對待。
現在何雨柱居然騎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而且聽剛才那個小老頭說還是花了好幾百塊錢的。
好幾百塊錢!秦淮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