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何雨柱風風火火的做著小菜的時候,一道討人厭的身影從廚房門口走了進來。
“喲…傻柱,聽說你不是成為副主任了嗎?怎么還要下廚啊?搞了半天還是個廚子啊。”
一道陰陽怪氣的話語響起,何雨柱都不用抬頭,就知道這只蒼蠅是誰了。
除了許大茂那個家伙之外,還有誰呢?
畢竟這個家伙從小到大都跟自己作對,反正只要有什么好事兒,必定會過來摻和一腳。
也不是說非得獲得什么好處,就只是單純為了惡心他而已。
當然了,何雨柱也不會讓這個家伙好過了。
抬頭一看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張馬臉,臉色微紅,看樣子應該是喝了不少酒。
不然的話也不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許大茂,我看你最近好像還挺春風得意的嘛。”
何雨柱撇了撇嘴。
這個家伙比他早入廠一年,別看現在好像也只不過是個辦事員的水準,拿的工資也是普通辦事員的工資。
但他憑借著一嘴拍馬屁的功力,那可是沒少在領導面前露臉。
比如在每次開小灶的時候,基本上他都會參加,雖然只是當個陪酒陪笑的人。
但也足以讓不少人羨慕了。
倒也不是羨慕能夠在領導面前露臉,是羨慕能夠白吃白喝。
隔三差五的就是一頓小灶,這個小灶又是魚啊,又是雞鴨又是鴨的,那吃起來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這口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吃的。
許大茂這個家伙是一個懂得審時度勢,而且擅長溜須拍馬的一個小人。
知到能夠如何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
靠著一張嘴就能夠混得風生水起。
這不,這次李懷德開小灶自然也是讓他加入了。
所以說這個家伙就跑來食堂得瑟。
對于何雨柱當上是當副主任,他的內心自然是羨慕嫉妒恨。
老子辛辛苦苦的溜須拍馬干了一年,除了獎金稍微多了兩塊之外,他的級別都沒變過,還是一個普通的辦事員。
而眼前他的死對頭才剛剛進入廠里面,就能夠成為一名股級干部。
這自然是讓許大茂惡心的不行。
主要還是羨慕嫉妒。
在他眼里面傻柱就只不過是一個會做菜的廚子罷了,整個人一根筋兒像個二愣子一樣也沒什么情商,最主要的是那一張嘴也說不出什么好話。
像這種人能夠成為干部,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但他呢,卻不敢反抗廠領導的意見,就只能過來酸一酸何雨柱了。
老子有的吃,而你就算成為干部了,也只能做菜。
可他卻忘了如今的何雨柱早就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
“那是自然,是因為我許大茂的才能得到了領導的欣賞。”
許大茂還以為何雨柱是在夸他呢,一張馬臉也是忍不住得瑟了起來。
“哦…是嗎?那你現在怎么還是一個辦事員呢。”
何雨柱不屑的笑了笑。
這話一出,許大茂頓時就噎住了。
是啊,再怎么吹噓,也遮擋不住,他只是個普通辦事員的情況。
何雨柱也是搖了搖頭。
別看這個馬臉怪,好像在廠領導面前混的好像挺風生水起的,但那只不過只是假象而已。
說白了,在一個宴席開始的時候,怎么的也得有小丑來表演一下吧。
畢竟沒有人來活躍氣氛,把這個氣氛帶動起來,這個宴席顯然是很難順暢的進行下去。
只是這種沒臉沒皮的事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顯然這個小丑就是許大茂。
那些讓他陪酒陪吃的廠領導,其實都只不過拿他當個幌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