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期的對手?這戰斗塔對我這么看好嗎?”
許黑內心暗道。
雖然疑惑,但他的動作可不慢,在戰斗開始的一剎那,許黑便魚龍百變全開,身形一閃,躲開了那致命的一刀。
對方也不是傻子,嘴上在抱怨,身體卻更快,一刀接一刀,瞄準許黑的身影,接連斬落而來。
除開血仇之外,這是許黑第二次與元嬰期修士交手。
“蒼龍仙法……”
許黑正要施展法術,卻見又是一陣刀光襲來,直劈面門,將他硬生生打斷,對方根本不給他施展法術的機會。
不得已之下,許黑只好祭出玄龜盾,擋在前方,但對方的刀勢一轉,竟然繞開玄龜盾,以一個刁鉆的角度,直劈在許黑腹部。
“噗嗤!”
許黑被劈飛了出去,龍鱗都被斬出一道缺口,他剛要閃開,身體忽然有了一種怪異的麻痹之感,竟然動彈不得。
那粗狂壯漢一個瞬身臨近,又是一記斜斬,許黑無力閃躲,只好祭出金龍塔,與刀光轟然相撞,卻連金龍塔都被斬飛了,許黑口吐鮮血,直挺挺的飛向擂臺邊緣。
擂臺邊是一扇無形之墻,他撞在了墻壁上,彈射而回,迎面又是一刀,目不暇接。
許黑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一招接著一招,都不用換氣的,打的許黑毫無招架之力。
更詭異的是,只要被擊中了第一刀,他身體就有了麻痹之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只能任憑宰割。
堅持了約莫一炷香后。
許黑敗了。
許黑回到了試練塔內,反思剛才的戰斗經過。
輸了并不丟人,他之前為了感悟元嬰意境,連輸了十幾場,關鍵在于發現問題,進行改進。
“那種麻痹感是什么?”
“對方的刀,似乎還帶控制,只要被砍中一刀,就是連續麻痹,后面都無法閃躲了。”
“我一開始動用蒼龍仙法,卻不能做到瞬發,這給了對方近身攻擊的機會,這是我疏忽大意了。”
許黑心中做出總結。
毫無疑問,對方是一位經驗老道的元嬰修士,比起血仇這種剛剛突破,還是借助了外力的,強了不知道多少。
另外,他還發現了蒼龍仙法的弊端,就是無法瞬發。對付一般人還行,拿來對付這種出招極快,角度刁鉆之輩,很容易被抓到破綻。
當然,主要是許黑境界不足,他要是元嬰修士,不管什么仙法都可以瞬發。
“那種麻痹之感,似乎是一種毒,要是我有妖神鼎的話,可以煉化毒素,也不至于這么被動。”許黑暗嘆。
許黑總結了一個時辰后,繼續匹配,戰斗。
從早到晚,從晚到早。
三天時間,許黑足足戰斗了二十場,其中碰上了十三位元嬰期,七位結丹期。
面對結丹期,他已經能做到全勝,除了一場稍微艱難外,六場都是碾壓。
而面對十三位元嬰期,許黑輸掉了十場,只贏了三場。
這種勝率,確實有些難看。
能參加模擬戰的修士,都是有背景之人,不是血仇那種阿貓阿狗,許黑打不贏也正常。
“小子,你該不會隱藏了修為吧!我怎么可能輸給一個結丹期妖獸?”
一名元嬰修士被轟碎了肉身,敗局已定,可仍舊不服氣。
許黑沒有解釋,只是沉默的退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