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的話,兩個人一年獻血能賺個幾千塊錢。
而養活他們的成本,少得可憐,一個人只需要百來斤粗糧,空間里種點蔬菜就行了,因為她的幾個助理經常住她家,所以她有個大電飯鍋,食材全部倒進去,煮熟了吃一天都行,省心省力。
而這收入,嘖嘖!要知道七十年代啊,全國人均年收入才幾十塊。
養兩個人,但能爆出一百個人年收入。
不行,想辦法把女主也抓來吧。
獻血三人組!
賺錢創新高。
張鳳之那個人渣不知道是什么血型,男主啊,也應該有尊貴的陰性血才對。
嘿嘿。
別的女主發家致富,靠勞動靠勤奮靠智商,從早到晚忙和得不知道多熱血。
不像她,只能靠賣仇人的血勉強生活這樣子。
她果然是個廢物。
一
病房內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傳來遠處病房門開合的聲響,以及醫護人員輕柔的腳步聲。
這一段時間,楚嬌嬌一面忍受著皮膚的灼燒,一邊還要借口她在侍候老爺子,躲著張鳳之。
肉體的痛苦是其次的,精神上折磨才是最苦惱的。
她可不想頂著這張花狗皮一樣的臉去見張鳳之。
以色待人者,永遠不敢拿真實而丑陋的那面去見人的。
得知心上人住院,心急火燎的吳宵光拎著水果點心,急沖沖推門而入。
“嬌嬌?”
聽到男人的聲音,楚嬌嬌迅速地扭過臉去,發出一聲內心的痛苦的鳴泣:“不要,不要,不要看我。吳哥哥,嗚嗚嗚嗚……”
她的身體左側,胸大腰細,擰成麻花,黑長直掩住臉上的花狗皮,瞬間又是一副美人掩面圖。
吳宵光急切的上前,心疼不已:“到底怎么了?”
“嗚嗚嗚嗚嗚……”楚嬌嬌哭得不行,卻也不能說什么,畢竟這病房是四人間,加上陪護,這里還有七八張好奇的臉盯著她。
楚今夏的身份是禁忌,并不為外人所知,她在這里哭訴一定要有技巧,畢竟最邊上的病床上睡著的是大院林家的親戚林芝心,她嘴碎,愛傳話。
“不能怪她,她要為爺爺獻血,心情不好,是難免的,我不怪她。”
吳宵光瞬間理解,義憤填膺地道:“怎么能這樣?她為楚爺爺獻血,你們家又是給錢,又讓她住進家里,當親孫女兒一樣供著,她怎么能把你害成這樣子呢,她只是楚家的鄉下親戚,怎么配忌妒楚家的親孫女兒。”
楚嬌嬌茶里茶氣地道,“她在鄉下被親妹妹捉到她和一個二流子在……未婚夫氣到退婚,所以,夏夏姐脾氣這么差是有原因的,我不怪她。再說她還要給爺爺獻血,我不重要,爺爺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你辛苦了。為了楚爺爺,你付出了太多。你這么孝順的姑娘,會有好運氣的。”吳宵光向她保證:“那些欺負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楚嬌嬌轉頭,用渴慕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舔狗。
吳宵光被嚇得倒退三步,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輕微的燒傷,在夏季是不可能給你包紗布的,全是抹的藥性膏藥,發黑發灰的藥膏和著滲出的黃水,血泡,原本好看的小臉,只剩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閃著幽暗的光。
吳宵光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奔騰澎湃的愛意減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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