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了剩下的,紙張都往下落黑灰,信的開頭寥寥幾語,說的是上海白家發生的事,并且提了邱寧一個叫李景和的人。
下半截被燒沒了,也不知道是何事。
顧承璟轉了下這都快面目全非的信件,收進了鎖著的一個抽屜里,看著像是一封問候信,便也不打算給白舒童,省得她這一天得因為吳媽媽而差了心情,吩咐了下人,“下次記著,再有給她的信,別經過吳媽媽的手,你們直接給。”
下人說了是。
外頭,聽說了顧承璟回來,大哥顧明倫敲門進來,“你在這啊,同你說件事。”
“什么事?”
“上海白家出了事,老爺子讓你看看,要不過完了年,還是或者初二、初三,你帶著童童去一趟上海。”
顧承璟關上了抽屜,聽了始末,倒是意外一向謹言慎行的白斯言在年關的時候竟然會惹出事,小鑰匙進了口袋,他站了起來,抄兜,緩點了頭,說,“我問問。”
他也知道,白舒童是白家不承認的女兒,去了上海只是受罪,于是這個問,就也不過心地,隨意問。
夜晚,葡萄酒不小心喝著,滴落在了脊背中線的凹槽,落在了無暇無痕的肌理上。碰了點冷,白舒童紅著一張臉,眼眸半瞇,轉身看著那滴紅液在游走。
如雪的肌理上都暈染出了一條紅痕。
扔了玻璃杯,男人微勾笑,俯身探了舌,先親在了那滴紅液上,也攀靠了過來,在耳邊,在她也不是神智很清楚的時候問,“你想去上海看白家的人嗎?”
話很輕,只是過過場。
肌理微妙的觸感,讓人發麻。
身心都顧不上聽話。
白舒童轉頭埋在了枕頭里,薄薄的背脊又凹了下去,被欺負得,只能搖搖頭。
第二天,顧承璟在飯桌上,與顧榮宗說起這件事,理直氣壯地回復,“白家人甚至都沒同她提這件事,肯定也是不希望她擔心,就先不去上海了。”
“再說,南京這邊,香膏的生意也實在是太忙,她分身乏術,年關前都還忙著,連與我出門的時間都沒有,有那么點時間,還是留給我吧。”
話說著,手在人腰間輕輕捏著,占有欲十足。
顧榮宗聽著這話里話外,姜還是老的辣,一眼洞穿,說,“這是老三你自己的主意吧。”
陳美瑩則在旁邊笑著先說,“也對呀,白家的事,我看《申報》上也發了通告,有澄清說明,應該沒什么大事的。先電話問候問候,等過完年,再回去也不遲。這童童,今早上同我出去聽白局,才開了個頭,都困得打盹了。”
“昨天晚上肯定又通宵在鉆研著香膏生意上的事情,累著了吧。”說著,她一邊招呼人,將燉好的湯,再給白舒童盛一碗。
吃著糯米肉圓的白舒童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嘴里噎了下,又聽著陳美瑩在打趣著她累,她轉頭看了顧承璟,紅了下臉,一時間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應起。
只能吞了肉圓,默默地應了個,“嗯。”
面對著桌上許多的打量目光,她也趕緊地拍掉了顧承璟腰邊的手。
也忽然就知道了,為什么前兩天去了一場商會,有些人看著她在議論著她。
說是白家在賣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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