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難道就是因為這段視頻么?
為了不讓別人認出是自己,為了和過去撇清所有的關系,所以才會把自己弄成和原來完全不像的模樣,把自己的下巴弄尖,把自己的眼睛弄大……
可是,這并不是你的錯啊,為什么要這樣懲罰自己。
我心下戚戚,一股難以言說的憋屈感涌上我的腦海。
胡恬在酒店的床上呆坐了很久,眼淚幾乎都要流干了。
我感同身受著她內心的不甘,羞恥,憤怒和委屈交織。
直到酒店的工作人員敲門提醒她已經到了中午,是否要續住。
胡恬這才逃也似地從酒店離開,一路上只覺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審視。
這樣的目光幾乎要讓胡恬發瘋了。
李延的電話打不通,汪立又去了外地,胡恬一個人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大城市,舉目無親,孤立無援。
就算再遲鈍,胡恬也該清楚這件事情中究竟是誰在推波助瀾了。
撥出那一串惡心的數字,對面又傳出來翠微老板的那個秘書的聲音。
“呦,你怎么還給我打電話呢,是不是想哥哥們的……”
胡恬直截了當地問:“李延在哪?”
對面像是愣了一下,輕哼一聲:“你找他干嘛?”
“這件事,是不是他干的!”
“你說哪件事?是把你們公司的核心技術送到我們手上的事,還是把你送到我們手上的事情啊?或者說,是把你那個小男友支開到外地去的事情?哈哈哈……”
對面的笑聲十分猖狂,因為胡恬沒有選擇報警,所以讓他也更加有恃無恐:“不過是一條狗,給點小錢就樂顛顛地什么都給我們了。反正他以后就要跟著我們了,就算告訴你也無妨。”
胡恬睚眥欲裂,原來那場競標失敗并不是因為真的是自己家的技術不如別人家的,而是因為李延!
他偷了自己家的技術給了別人!
自己和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給予了那么多努力和期盼的成果,就這樣被這個人給硬生生毀掉了!
“啊,對了,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哦!我手上有些什么東西你應該清楚,要是我哪天手滑發給了姓汪的……”
……
憤怒,這樣一個簡單的詞,已經完全不夠形容我現在的我的心情了。
李延這個人,可真是刷新了我對“畜生”兩個詞的定義。
幾天后,汪立從外地回來,這筆生意顯然是沒有談成的。
公司也終于到了強弩之末,轟然傾塌。
李延偽裝地很好,一絲一毫都沒有在汪立面前露出馬腳。
他雖然去了翠微,但是他在汪立面前表現地像個不得不因為生活低頭的年輕人,也緩慢地和汪立疏遠了關系,察覺不出來的那種。
所以汪立也只是沉默了一陣子,感嘆了一句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就算當初一起打拼的兄弟也是如此。
生活還得繼續,好在以汪立的能力,他很快找到了工作,而且年薪不菲。
胡恬卻終日郁郁寡歡,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突然就會變得很驚恐,莫名其妙地流下眼淚,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
汪立試圖和她溝通,但是胡恬說什么也不肯說出來為什么這樣。
所以他也只是以為胡恬因為創業失敗,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才會情緒不穩定。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挺久,直到有一天,汪立向胡恬求了婚。
婚禮因為胡恬很抗拒大操大辦,所以只是兩家人一起簡單吃了個飯。
盡管只是簡單的吃了一頓飯,胡恬爸媽還是在飯局上淚眼汪汪地祝福小兩口生活幸福。
有什么一直以來在胡恬心里強撐著的東西碎了,她終于放聲大哭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