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我敬你一杯,能結識你這個好友,是我的榮幸。”
這話帶刺,刺到了薄宴沉,他轉首看了蘇眠一眼。
那眼神又冷又冰。
蘇眠裝瞎,看不到。
她跟了薄宴沉三年,都猜不透他是什么樣的人,陰晴不定的,說不準哪一會兒就爆發了。
酒過三巡,岳東揚走到蘇眠面前,紅光滿面地道,“小蘇啊,我師母現在還好嗎?”
蘇眠忙起身,客客氣氣地回,“挺好的,就是做過大手術需要好好養護。”
“那我抽個時間得去探望她老人家,老師去世后,我這心里啊,想起來就難受。”說著,竟然紅了眼。
在場的專家也沒料到蘇眠是秦文柏的孫女,對她皆拋出了橄欖枝。
邀請蘇眠去京都任職。
蘇眠不好意思的婉拒,應付完一波,跟鵪鶉似的坐在薄宴沉身邊。
“恭喜蘇秘書,目的達成,這些老專家必定對你格外照顧。”
薄宴沉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長著一副性冷淡的俊臉,實際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蘇眠,“意料之外,我不會走后門的。”
“沒走過?那我這個后門怎么說?”他問。
蘇眠磨了磨牙,“不一樣,您是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
“呵,扣了這么高的帽子,那今晚得多弄幾次才能對得起恩人,再生父母的頭銜了。”
他做a怎么跟呼吸一樣,一頓少喘幾次就活不了。
蘇眠真的懷疑他是x功能障礙。
酒宴進行到一半,蘇眠去衛生間。
剛出門就碰到顧行舟。
他有事來遲了,撞到了蘇眠,手里的包掉在地上。
蘇眠幫他撿,在一堆雜物里看到熟悉的藥膏。
顧行舟瞧她神情,洞悉一切,說了句很炸裂的話。
“不關我事啊,是你老板找我定制的,專門……咳咳,你跟他在一起,多擔待點,他那人粗魯了些又沒什么情趣,但心地不壞。”
畢竟是發小好友,得說好話。
蘇眠臉色漲紅,把藥膏丟給他,說了句“有病”,悶頭就走。
顧行舟樂了,在她身后重磅出擊,“你怎么知道他有病?”
蘇眠一頓,狐疑地回頭,“他還真有病啊?”
倆人有來有往,全然沒注意門口的男人,臉色鐵青,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顧行舟挺直身板,走過去,把藥膏塞在他手里,“新鮮剛出庫的,悠著點用,原材料很貴的。”
薄宴沉眼神射出幾把刀。
他呵呵一笑,“你女人說你有病。”
“你最好閉嘴,不然,我可以手動讓你永遠說不了話。”
薄宴沉皺眉將藥膏放好,看向蘇眠,小女人跑得一溜煙,早沒了影子。
……
蘇眠怔仲的看著鏡子里的人,臉頰緋紅,跟涂了腮紅似的。
她掬水洗了把臉,起身時,聞到一股異樣的香味兒,似乎是從那香龕里飄出來的。
大多酒店會在衛生間擺些去除異味的香盒。
不過這個味道倒是特別,有股濃濃的甜膩。
聞著,讓人身子發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