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蘇眠打開客臥的門,就聽到他跟人定約會地點。
她心揪起來,這是在她這兒滿足不了,去找別的女人?
回到臥室,蘇眠爬上床,無聲地盯著天花板。
梁東晴問,“怎么了?”
“媽媽,我要是失手打了薄宴沉,你會怪我嗎?”
“怎么會失手,你一定是氣急了,他也一定做了錯事該打,不過,你別動手,我來揍他。”
蘇眠笑著窩在她懷里,“我媽媽回了老家,說要去給外婆燒紙,過段時間,我想回去看看,到時候麻煩媽媽照顧好小寶。”
“沒問題。”
……
次日,蘇眠依舊全副武裝,誰都沒通知,獨自開車跟著薄宴沉。
她真的什么結果都想到了,他偷吃,她認了,瀟灑分手不是不行。
如果真是誤會……可他媽話都說那么明白,還怎么誤會。
蘇眠攥緊方向盤,冷著臉,目光死死地盯著前面的車子。
她車技很好,不緊不慢,沒被發現。
趙苛把車停在酒店門口,打了個電話,半小時后,那女人又穿著包臀裙,扭著屁股來了。
蘇眠冷笑,從車里工具包掏出個扳手,掂了掂,不行,萬一把人打死了,她得坐牢。
她把扳手放下,深吸口氣,下車,找到前臺,“不好意思,剛才進去開房的是我老公,他在外偷吃,我家里孩子才半歲……”
邊說邊抹眼睛,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前臺小姑娘剛工作,正義感爆棚,不敢直接說,用小紙條寫了房號,然后撕碎了毀尸滅跡。
蘇眠感謝地朝她笑笑,按了電梯上樓。
頂樓套間,奢華安靜,的確是個約會的好地點。
趙苛守在門口,扭頭看到了太太。
嚇得他說話結巴,“太……太太,你怎么來了,好巧啊,我開了房,準備在這兒睡一覺呢。”
“你開的房,你怎么不進去,在門口當守門神。”
趙苛立馬想大聲說話,被蘇眠用什么東西抵著腎臟位置。
“想通風報信?你敢大聲說話,我立馬不客氣。”
蘇眠手里握著短小的棍子,能防狼,痛擊敵人脆弱。
門沒關緊,留了絲縫隙,隱約聽到男人冷聲說,“這個姿勢不行,換一個。”
“你會不會擺,太僵硬了,根本沒有代入感。”
薄宴沉語調清冷,做那事兒還能這么從容嗎?
蘇眠咬牙,一腳踹開門,本想大喝一聲,“渣男!”
結果愣住。
豪華套房里,滿是玫瑰花。
花海里站著的女人表情扭曲,看樣子快吐了,但還強撐著,妝容還算精致,烈焰紅唇咧開,笑得五官都扭曲了。
即便是大濃妝,依舊遮不住硬朗的五官線條。
(老薄怎么敢出軌呢,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