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伙計,你們這兒有人戴鼻環嗎?”抓一個普通嫌犯自然用不著fbi亮證件,現在開始是貝克特的主場了,她只是亮了亮警徽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是的,有一個幫廚小子,在后面。”正在開放式廚房內忙碌的廚師指了指身側的后廚方向。
貝克特一馬當先推開了門,一個不超過20歲的黑小子正在里面清洗著餐盤,三人一眼就都注意到了他鼻翼上貼著的醫用膠帶。
“嘿,伱們做什么?這里外人不讓進。”黑小子被嚇了一跳。
“你的鼻子,是在洗盤子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么?”卡塞爾很來勁,從兩人身后探出頭,點了點自己鼻子說道。
“什什么意思?”黑小子頓時緊張了起來。
“我們是來找人認領失物的,你是不是丟了一個鼻環?”貝克特再次掏出警徽亮了一下。
黑小子轉身就跑,沒等到他沖到后門,早有防備的貝克特兩步就追上了他,一腳正蹬在他的腿彎。
“我什么都沒干!啊!”在黑小子的慘叫聲中,他的手臂被扭到背后,貝克特的大長腿狠狠抵住了他的后背。
“嘶,這看起來好疼。”卡塞爾裝模作樣的倒吸了口涼氣,仿佛被眼前這位美女警探壓在身下的是自己一樣,一旁的杰克暗暗搖了搖頭,真受不了這家伙。
最后貝克特一手拎著一份打包的牛排,另一手將黑小子壓進了警車,之后審訊的活就歸她了,杰克帶了兩份外賣,給依舊留在現場忙碌的麥克·泰勒送了一份過去。
再次穿過中央公園,他和卡塞爾告辭,開車去醫院接上了漢娜,回家享用美食,用咖啡渣腌制的牛排味道相當不錯,讓兩人都很滿意。
考慮到最近確實沒什么大案子,女上司只是提醒兩人注意不要介入太深,避免引起nypd方面的反感。
杰克在自己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給貝克特,詢問了下審訊情況,出人意外的是,昨晚抓到的那個小黑子沒有認罪。
他的鞋子和現場腳印相符,但這家伙聲稱自己只是在現場看到了昏迷的蘿嬪和她掉落在地上的挎包,頓時心生歹念,翻出了里面的錢包,想拿走現金。
但這時蘿嬪卻突然醒來,和他廝打在了一起,混亂中黑小子被拽掉了鼻環,倉皇而逃。
“所以這個混蛋就這樣把那個遍體鱗傷的女孩留在了那里,甚至沒有想到打一個報警電話?”
在一旁聽電話的漢娜氣得杏眼圓睜,不管這家伙說的是真是假,從任何角度來看他的行為都非常惡劣。
“csi已經提取了他的dna,要證明他是否是兇手并不困難。”
杰克寬慰道,這種案子看似簡單,其實想要破案需要一點運氣,強健案比起謀殺案來,因為其某些特殊性,兇手很難不留下dna證據,尤其是眼下這種臨時起意的,兇手一般不會提前準備安全套。
不過,這種案子通常也是積案最多的,因為案子發生后,很少會有受害人愿意主動報案,即便報案了,取證環節也是困難重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